了了却问:“不用考我吗?”
闻言,太离仙君有些讶异,元景玉书对视一眼,由玉书开口道:“小师妹,你先出去,等到师尊考教完我与师兄再说。”
了了说:“你让我拜你做师父,整整十年,却什么都不曾教我,我不明白,这也算师父吗?”
她鲜少一口气说这样长的句子,听得凌波额头冷汗直冒,她小心翼翼瞥了眼师尊,“了了别说了,师父自有考量,你先随我出去吧。”
了了也不再多言,转身跟在凌波身后离开。
元景对太离仙君道:“师尊勿要在意,了了年幼,还有些孩子气,并非有意冒犯。”
片刻后,太离仙君缓缓问:“元景与了了感情很好?”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有些奇怪,元景迟疑数秒,回答道:“弟子年长了了许多,与了了只是兄妹之谊。”
太离仙君没有再问,元景却有股心惊肉跳之感,他垂下眼眸不敢多言,只是师尊考教功课时,似是比从前更加严厉了。
外头,凌波惊魂未定地说:“你怎么能这样跟师尊讲话?好生不礼貌。”
没等了了回话,她又继续道:“师尊对你我恩重如山,若是没有师尊,还不知你我此刻身在何处,做人应有感恩之心,下回你可不能这样了。”
“师妹,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了了转头望她,凌波被这冰冷的目光一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怎、怎么?我又没说错。”
“给你吃喝给你地方住,便是有恩,我看凡间养猫养狗也是如此。”
凌波一时语塞:“这怎么能相提并论?了了,你你得知道感恩,否则与喂不熟的白眼狼有何区别?”
了了定定凝视凌波,说:“两位师兄从来不会这样说我。”
凌波顿觉伤心:“你,明明平日都是你我在一起,你心中却觉得大师兄小师兄比我对你还好?你小时的衣服,都是我给你做的!”
了了摇摇头:“我的意思是,他们没有你忠诚。”
不知为何,凌波总觉得小师妹不是在夸赞自己,她在了了身边坐下,好一会儿后,忽然问道:“了了,你是不是讨厌师尊?你对他,似乎从无尊敬爱戴。”
了了不答反问:“师姐很喜欢师尊?”
凌波微怔,随后整张脸倏地涨红,耳朵尖尖几要滴出血来,慌忙摆手:“不不,当然不,你在胡说什么?你还这样小你,你根本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