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陶晴好发觉自己胡乱跳舞的样子被丈夫瞧见,脸一红,连忙整理了下衣裙,还下意识抬手抚摸鬓边乱发,感觉太不着调。
只一瞬间,她就从天真小鸟恢复成了端庄得体的陶老师。
黎成周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他笑着说:“蔡姨家里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了了戳琴键,一戳一个音,陶晴好道:“成周,能帮的话还是帮一下吧,但前提得是那孩子真是被冤枉的,不然你可别犯糊涂。”
黎成周点头:“我知道,我已经叫人去问了,很快就有结果。”
汪香留吐槽道:“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不会有第二种答案。”
让黎成周帮忙浩瀚改姓,这事儿不犯法,而且全程按照手续走,可田文博那是真犯事,黎成周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帮,谁不爱惜羽毛?帮了这一回,难保田文博不会再犯第二回,甚至会犯更严重的罪,只有让他真切受到教训,才能改正。
陶晴好得知田文博是真入室偷盗后,感到很吃惊:“那孩子成绩不是很好吗,听蔡姨说,考首都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
偷这一回钱,从此前途无量成了前途无亮,简直是添了芝麻丢西瓜,得不偿失。
黎成周斟酌道:“蔡姨说的话,也未必能信。”
陶晴好:“你是说,她骗我?”
“在母亲心里,自己的孩子必然是最优秀的,这样难免一叶障目。”
横竖从他得到的消息来看,那个叫田文博的孩子,跟成绩好挂不上钩,至于首都大学,真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考得上?
黎成周不肯帮忙,蔡姨哭断肝肠,眼睁睁看着儿子被逮进去,就算她愿意赔偿,以后这案底是留下了,还读什么大学啊,完了完了,全完了!
汪香留思考好几天,得出一个结论:“了了,你那天不教训田文博,是不是就预料到会有今天?”
了了给了她一个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眼神,汪香留极有自信道:“肯定是!打一顿吧,落了伤你要坐牢,没有伤就等于挠痒痒,而且打完了也就完了,现在可不一样,谁看了不说一声活该呢?”
虽然零花钱没有从前多,可蔡姨疼儿子,自己省吃俭用也要供田文博潇洒,田文博却贪得无厌,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了了动了动手指,这时陶晴好敲敲房门:“囡囡?你有空没有?”
在了了的凝视中,她颇为忸怩地走进来,两只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