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萧琰飞快地看了不远处的乔尚食一眼,生怕对樊珈说的话被听见,他靠近樊珈,声音极轻:“嗯。”
樊珈感觉他好像是真心的,这让她对这个萧琰生出些许好感,觉得他妈他爸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歹竹出好笋,萧琰人不坏呀!哪怕以后他会变,至少现在他还拥有一颗赤子之心。
要是他真能帮到无名就好了,对方的腿到现在都没得到有效医治,你就算把人关起来,好歹给人看看病吧?实在不行给她点钱把她送远一点,以皇室的能力,难道掩盖不了一个女孩的身份?更别说这桩偷龙换凤的丑闻迄今为止仅有当事人知晓。
“她的腿伤得很严重,没有大夫给她看,没有药吃,平时膳食也不是很好,一次只送两顿,而且”樊珈犹豫要不要继续说,最终她选择遵从内心,“上头主子吩咐,不能有肉什么的每日都是清汤寡水,分量还少。”
萧琰是何等聪明,立刻便明白樊珈口中的“上头主子”是谁,他低声道:“母妃心疼我,因此情绪有些失控,但她并非刻薄无情之人,待到她气消了,我会好好劝她。”
顿了顿,又对樊珈道:“膳食这边,日后便麻烦你费心,此事我待会儿会与尚食说明,母妃那边来人,你们只消隐瞒即可。”
樊珈点头:“好。”
说着,萧琰对她笑了笑,樊珈忍不住也回了个笑容,对宠妃系统感慨:“幸好他是在民间长大的,不然恐怕会跟九皇子一样猫嫌狗厌。”
宠妃系统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接下来萧琰没有再提别的事,认认真真跟着樊珈学做面,樊珈感觉他在民间应该过得不差,至少在家里应该是没吃什么苦的,否则养不出这样的气质。
萧琰离开前,果然对乔尚食说了什么,当天下午,樊珈便感觉到手里的食盒变沉了,她心里高兴,到了鹊巢宫后,主动把食盒送进去。
无名依旧坐在那张破床上,樊珈能帮她的有限,但她做不到无视一个小姑娘的苦难,因此每次来,都会给无名带点东西,有时是一个白面馒头,有时是一块干净的布,有时是外面捡的一朵落花。
不过不管她带什么来,无名都不会主动跟她说话,樊珈开口问她,也只有偶尔能得到回应。
樊珈对此表示理解,要是她十三四岁遭遇这样的人生突变,别说是抑郁症,她能当场黑化。
她觉得无名有心理问题,可惜她不是心理医生,也找不到别人来帮忙,只能期望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