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公公息怒,我这便回去取,给殿下做的蛋挞已经好了”
“算了算了。”随侍太监随手掀开食盒盖子看了看,“这碟东西就是?”
得到樊珈点头后,他无所谓道:“就这个吧,殿下也只是尝尝鲜,太多了反倒不美,行了我走了,日后走路看着点儿,旁人可没我这好脾气。”
说完便趾高气昂的走了,樊珈两手空空站在原地,她不理解,她大为震撼。
——尚食局就在身后,进去拿能费什么功夫?这给无名的晚膳菜色虽丰富,但绝对无法与皇子的供例相比,全拎走叫什么事儿呀!
樊珈恍恍惚惚转身回去,尤尚食递给她一个食盒:“快去吧,拿盏宫灯,切勿耽搁,天气冷,菜也冷得快。”
樊珈老实接过,总感觉有哪里不对,路走到一半才如梦初醒:“尤大人动作怎么那么快?”
几乎是前后脚的事儿,她刚回去,新的食盒已经准备好了,就好像、就好像尤尚食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抢前面那个食盒似的!
大脑cpu日常过载,樊珈感觉自己要是台电脑,现在已经因为数据量过大而无法运行了。
怎么感觉在她没有察觉的地方,大人物们好像达成了某种了不得的共识?
这种纳闷一直持续到她抵达鹊巢宫。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话樊珈只能憋在心里,连系统都不敢问,可到了无名跟前,她却很敢说了,好像潜意识里知道这个人很值得信任一样,明明相处时间很少,彼此说的话更是十根手指都数得出来。
这也是第一次无名主动接过食盒,樊珈以为她是饿坏了,毕竟因为随侍太监出来捣乱,她来得比平时晚半刻钟。
谁知道无名并没有动筷,而是捏起一只蛋挞刚烤好没多久的蛋挞酥脆无比,樊珈又看不懂了,这盘蛋挞烤好后用的是糯米纸包,而不是平时用的油纸。
所以,又怎么样呢?
鹊巢宫的宫人们都在偏殿,不得传唤不会入内,樊珈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感觉有什么大事,但好像跟自己没关系,最终她试探着问:“那个,你是不是认识尚食大人还有索丰大人?”
无名的目光慢慢转到她身上,与那冰雪般的眼睛对视,樊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地龙都烧起来了,鹊巢宫为什么还是这么冷?难道是背阴的缘故?
她以为无名不会回答的,可对方却嗯了一声,于是樊珈鼓足勇气,像一只试探前方是否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