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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知道?”
出于人类本能对八卦的求知欲,樊珈差点儿就点头了,幸好她及时清醒,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于是悬崖勒马冲无名摇头:“不不不,我不想知道。”
“告诉你也无妨。”
樊珈欲哭无泪,“都说了人家不想知道了,你与其告诉我他俩有什么仇,还不如告诉我姓冯的大太监那张字条,你当时是怎么藏起来的。”
这下换无名看她了,樊珈感觉对方的眼神透露出某种这你怎么可能发觉的意思,她得意道:“别看我这样,我裸眼可是53。”
无名没问这个数字是什么意思,也没直接回答樊珈的问题,而是取了一张没写字的纸条来,樊珈接过来一摸,顿觉不对,仔细打量,发现居然是糯米纸。
无名指了指宫墙,樊珈不明所以,直到她按照无名的示意,将手里的纸条放到砖块下,等了片刻,再掀开砖块一看,原本白白的纸条便没有了。
这青砖居然能蓄水!
樊珈大吃一惊,满头雾水回来找无名要解释,道理其实很简单,当时冯福受制于人,两个小太监吓得魂不守舍,哪里还会注意手里纸张的异样,这鹊巢宫年久失修,宫墙青砖质量差易吸水,下一场雨好几天都不干,所以满墙壁长满青苔,叠起来的糯米纸厚度足够,又被无名故意沾染了冯福的血,小太监更是受惊。
潮湿的青砖很快就会将糯米纸融化,冯福事后再去找,即便看见残留,也不会往糯米纸上想。
樊珈恍然大悟:“我还以为是你之前当皇子,被打入冷宫也有势力遗留在外面呢。”
无名摇了摇头,什么势力,连那几张糯米纸,都是她在身上一个荷包里找到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就算有势力,那也是属于曹妃的。
樊珈小心翼翼地问:“你当了这么多年皇子,手头一点能用的人都没有吗?”
无名点头。
“这也太惨了吧!”樊珈先是可怜她,然后感到奇怪,“那你现在怎么又突然变得这么有主见了?难道真的是遭逢大变,人才会变化这么大?”
她穿到大右来也有几个月,宫女们总是说要管住嘴,实际上娱乐少得可怜的她们,还真的管不住,至少樊珈在问她们时,大家都是推辞一二,然后便很警惕又很兴奋地跟她讲。
比如曾经的十一殿下宜年,据说这个名字是她出生后不久陛下亲自给她取的,意为丰收之年,足见陛下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