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珈:“这我哪知道。”
乔尚食:“”
得亏她性子好,换作尤尚食这会儿已经敲得樊珈满头包了:“这表明,我们已经瞒不住了。”
樊珈挠头:“不就是些吃的东西,至于这样吗?”
她来自信息量爆炸的数百年后,在网上什么都能查到,想吃什么想做什么想学什么,甚至都不需要特意去报班学习,人们很乐意在网络上分享自己擅长的东西,但古代不一样,信息不发达科技落后生产力低下,平民百姓除了种地几乎没有第二条出路,那么会个手艺便是很了不得的事情。
樊珈这一手,不说大富大贵,至少找个酒楼做厨子养活自己,在京城买个院子定居问题是不大的。
若她自个儿开店,赚得还能更多。
而唐总管捞钱的法子,比樊珈脑袋上的头发都要多,这些在樊珈看来平平无奇可以随意分享没必要垄断的方子,到了唐总管手里,那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银子。
乔尚食道:“是金子便会发光,我们也不能永远把你关在尚食局,不让你同旁人接触,秋叶,你是要长大的。”
说着,她抬起手摸了摸樊珈的头。
尚食女官虽不像低等宫女要做粗活,但也不能闲着,她们得钻研厨艺,处理人情世故,应付突发状况——这些都是很让人心力交瘁的事,所以乔尚食的手并不细腻柔软,相反地,还很粗糙,虎口处有常年握菜刀留下的茧子,但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年三十晚上,樊珈却从她的手中感到了无法形容的温暖。
“我会学的,您别嫌我笨。”她捂住乔尚食的手,嘿嘿傻笑,“但您得做好心理准备,我可不一定学得到您这水平。”
乔尚食被她这副厚脸皮的模样逗乐了,正想说话,尤尚食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见状她便暂时放过教育樊珈的打算,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尤尚食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陛下决意让鹊巢宫那位去往沧澜山行宫。”
樊珈耳朵瞬间竖起来!
“沧澜山行宫不是已荒废了许多年?陛下怎会忽地做这般打算?”
乔尚食感到不解,尤尚食也是一样,家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陛下决定把鹊巢宫那位送去沧澜山?这么地说吧,若是要去沧澜山,还不如留在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