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下意识道:“那怎么行?大师兄看似沉稳睿智,实则丢三落四,常常下山忘记带符咒跟法器,小师兄更不必说,一旦读书就会沉迷其中,连饭都忘记吃。还有师尊跟你,一个比一个话少,一个比一个嘴刁,我不管你们,你们还活不活了?”
了了慢吞吞地说:“你又不是仆人。”
凌波怒道:“这怎么能一样?”
了了心想,有什么不一样?
她说:“若是做不到,就别修仙。”
凌波本来想怼臭丫头两句,想到什么,顿时眼珠一转:“好哇,这可是你要求的,我做得到,但你可别后悔,到时哭着来找我,师姐我的衣服放哪里啦师姐今天中午吃什么我可不会管你!”
了了冷冰冰地说:“我不会那样说话。”
师姐学得是小孩子不成,了了可不曾用这种甜腻腻的语调喊师姐撒娇。
凌波:“哼!”
她说话算话,果然不再管师妹师兄还有师尊的日常琐事,了了还好些,大师兄小师兄离了凌波是真不成,出门在外,连自己的东西放在哪儿都找不着,要来问凌波,凌波谨记师妹要求,拒绝帮忙,翌日,大师兄顶着黑眼圈出现,他昨晚找梳子找了半宿,小师兄也没好到哪里去,呵欠连天,看书看到天亮,刚眯了会儿就被叫起来。
只有了了一如既往,她其实更喜欢短头发,但师姐总说女儿家要留长发才好,修仙界无论女男皆是长发,了了便也入乡随俗,她平日从不琢磨怎样梳头才好看,师姐不管她了,她随意用一根发绳将头发束在脑后,清爽又简洁。
可凌波只是嘴上说说,她能不管大师兄小师兄,那是因为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头,而师尊常常闭关,唯有和了了共度的这十年,朝夕相伴从不分离,衣食住行一日三餐,哪样不要她管?
当了了坐下,凌波习惯性就解开她的发绳,嘴里数落,手上却利索快速给了了编了条麻花辫,发尾还打了个蝴蝶结。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都做完了才意识到,说好了不管师妹的。
随即恼羞成怒:“看什么看,你自己要是好好梳头,我用得着亲自动手吗?不许看!”
了了从善如流别过头不再看凌波,兴许是睡了一夜的缘故,各大门派的魁首们今日看起来总算是有些精神,不似昨日萎靡,了了目不转睛看着比武台,凌波看了没多久便直打瞌睡,她对打打杀杀不感兴趣,也不爱同人争斗,看久了就犯困。
由于凌波的异常,元景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