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没想明白,也没多想,她木愣愣盯着手机瞅了半晌,直到妈妈推门进来,手里端着刚洗的草莓,问她作业写完了没。
吕青:!!!
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写作业!
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抓起笔开始做题,等把作业写了大半,因为手累才休息时,班草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下午要不要出去玩,还是上次的几个人,这回再一起去唱歌,下午唱歌比较便宜。
吕青拒绝了,她发现自己好像一下就不想找男朋友了,写作业时她发现手上的指甲油有点斑驳,干脆找了洗甲水洗得干干净净,即便如此,涂抹过的指甲还是泛着不健康的白色。
吕青吐出一口气,她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东西寄生在自己体内。
怪种永远不会消失。
吃饭时电视新闻报道了一个非常恶劣的,关于某黑色产业链与涉及人员的社会新闻,看得吕青妈妈一阵哆嗦,连吕青都忍不住心底发寒。
另一边,终于放暑假的徐月华正在打工,她在跑腿软件上注册了个账号,接一些近点的单子,时间比较自由,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每天上午学习,下午跑单子,虽然热是热了点,但她不怕。
这次接的单子是买一份退烧药和消炎药,送到离她家七公里左右的小区,正好附近还有其它几个跑腿单子,徐月华干脆一次性全接了。
她心里记挂着生病的这个顾客,所以先买了药送过来,谁知按完门铃没多久,对方刚过来开门,看见她后就连声尖叫往后退,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徐月华:!
她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担心是圈套或是被人讹诈,她打开摄像头,一点点朝那晕倒的人靠近,结果走近了才发现,这不是徐老师吗?
说起来,自从老师离职过后,徐老师也离职了,这还是徐月华在他离职后第一次见到她。
徐诺烧得满脸通红,徐月华感觉他都能煎蛋了,怕惹麻烦,她也不敢靠近,只好打电话叫救护车。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她给其它几名顾客打了个电话道歉,然后在边上蹲着等医生到。
医护人员在半小时后赶到现场,一见徐诺,那位女医生迅速翻了个白眼:“怎么又是他!”
徐月华从这个“又”字里听出了很多东西她好奇地问:“徐老师怎么了吗?”
“他是老师啊?”医生惊讶,“你们学校还收女生?”
见徐月华满头问号,医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