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说不得还给贾琮招祸。
嘉顺王府中,嘉顺亲王拿着水染红硝纸的对联,兴奋的走来走去,左手凌空描摹,口里连声叫好,往日的儒雅沉静都不见了
他在大内府库中见过不知多少名家法帖,眼界自然比寻常人高了不止一筹。
但还是被这一手温润古拙,秀挺洒脱,风姿独绝的行书震撼了心神。
他胸怀才情,见识开阔,如何看不出这笔行书的不凡之处,书写之人已接近开宗立派的大成之境。
这样的人物不应该是一字难求吗,居然会用如此粗粝的红硝纸写对联,还随随便便让人贴在对街大门上。
“昌言可问清书写之人的姓名。”
“是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的庶子贾琮,年方十岁。”
“你说什么,年方十岁?”
书写之人出自贾家这样的老牌武勋,已让嘉顺亲王觉得怪异。
这些老牌武勋之家,早已凋败,其后人上不得马,举不得枪,这些年尽养些荒唐纨绔废物出来,居然还能出这等人物?
周昌言后面一句说此人年方十岁,更让嘉顺亲王目瞪口呆。
这等书法就算苦练十年都未必练得,莫非这人打娘胎就开始写字,要不就是天赋使然了。
可十龄童子能握笔写字,最多只有五六年光景,这么短时间,就能练出这等足以开宗的书法,这天赋未免太骇人了。
“昌言可真问清楚了,果然是荣国府的十龄童子。”
周昌言苦笑:“在下原先也不信,后来知道那家妇人是贾琮的奶娘,从小看着他长大,且亲眼见贾琮写这对联,不由人不信。”
嘉顺亲王面色惊骇,虽还有些不信,但知道周昌言为人细密,如不是搞清楚究竟,不会拿着对联到自己面前说道。
“倒是个才赋难得的孩子,等过了年,你下个帖子请他参加楠溪文会,我也见见稀罕。”
周昌言面色一惊,没想到王爷如此看重这书法,竟要邀书写之人参加楠溪文会!
嘉顺王见周昌言面色动容,猜到他的心思,笑道:“十岁有这等书法修为,天赋罕见,再过几年必成宗派,他当得起。”
说起这楠溪文会,还有一番由来。
嘉顺亲王在神京城郊栖凤岭上,有一座幽静雅致的舒云别苑。
栖凤岭中那条清澈奔腾的楠溪,被匠人引导川流过整个别苑,在苑中形成流觞曲水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