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了几天药。”
“打晕了再绑手脚,岂不更便利,你们这些读书的心都是黑的,当面笑脸,背后捅刀子,防的就是你们。”
贾琮想到她杀的吴进荣不就是个读书人,听她说的恶狠,像对读书人很不待见。
那女贼过去解开他的手脚,扔了半只山兔给他:“吃完,给我上药。”
贾琮一想到敷完药又要被打晕,便恨得牙痒痒的,但秀才遇到兵,根本没招,抓起山兔胡乱吃了几口,填了个半饱。
那黑色的药膏十分神效,女贼背上的刀伤好了大半,只要她不剧烈动作挣破伤口,再养上六七日就能好。
敷完药贾琮便退到了洞壁,看着那女贼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又慢慢转过身,向他走来,右手还提着那把雪亮的弯刀。
贾琮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此刻他宁愿她像前几天那样打晕自己。
那女贼冷冰冰的说道:“这几日我出去打猎,常看到有家仆打扮的人在这附近出现,那些不是官府的人,应该是你家里的人吧。
我杀了你以后,会引他们发现你,不会让你曝尸荒野。”
贾琮浑身寒毛直竖:“你为何要杀我,你伤好了,自己离去就可以,我连你的脸都没看到,我对你没有威胁。”
“你看了我的身子,又摸了我,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活吗?”
贾琮鼻子都快气歪了,她居然以这么荒谬的理由杀自己:“岂有此理,那是你让我帮你敷药,又不是我要看你的身子。”
明明是到了生死交接的关头,可两人的对话却暧昧香艳,山洞中透着古怪的气息。
贾琮终于知道那里不对,那女贼只怕早就想好要杀自己,只是前几日她伤势不轻,需要自己帮她敷药。
至于杀人的理由简直不可理喻,想是这种贼女人,杀人如杀鸡,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
其中也有杀自己灭口的原因,省的自己泄露她的行踪。
他的右手悄悄握拳,拇指从食指和中指中间伸出,用这个手势击打人体胸口的膻中穴,能瞬间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甚至致命。
这还是听前世一个有名的正骨医师说的,也不知道那医师是不是在瞎掰,生死关头也顾不得许多,总不能束手待死。
那女贼走到只离他一步,手中的弯刀举起劈出,贾琮右手几乎同时向她两乳正中捣出。
倒不是他要轻薄那女贼,而是膻中穴就在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