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吭一声。
她虽是个内院没太多见识的妇人,见了这些阵仗,那里还不知这巫蛊罪名骇人,如不洗脱了去,那就真的活到头了,多半还不得好死。
她本就是个阴私刻毒的性子,又解释不清为何马道婆那册子上写了那些事。
混沌之下想要活命,就她那個脑子脾性,除了攀扯他人,还能想出什么。
贾赦可以一个耳刮子,把错处推到自己婆娘身上,可堂上那些人她又敢攀扯谁,不管她攀扯上那个,她能不能活不知。
她那一家子肯定都要死绝!
可巧正好进来贾琮这个软柿子,再加上自己逼死他的丫鬟也是个说道,不找他牵扯起来,难道坐着等死吗。
王善保家的早被今日之事搅得慌溃欲死,见到贾琮到来,竟翻起往日的刁泼疯劲,不管不顾的嚷了出来。
贾琮目光一闪,没想到这婆子竟胡乱猜准了,只是她逼死芷芍,今日便是死定了!
他一脸惊诧的说道:“王大娘,你这是胡沁什么,我什么时候害过你,这段时间我都在西府养伤,东路院都没来过,又怎么害你了!”
王善保家的本就是阴私刻毒的性子,为了活命早就不管不顾,又觉得贾琮好捏把,既开了话头,便胡乱瞎扯起来。
“定是你恨我逼得芷芍跳河,你你和那马贼婆勾结起来,诬陷我用巫蛊害二老爷和二太太。”
这话连王夫人都听不下去了,那马道婆是宝玉的寄名干娘,平日只在二房和老太太处走动。
一贯与长房没什么来往,邢夫人甚至都不认识马道婆,马道婆又怎么可能认识贾琮,这个一贯在东路院被人看不起的庶子。
只是所有人都不可能想到,贾琮的确不认识马道婆,却知道她家巫蛊害人的七星灯、草偶纸人,以及那本小账放在那里。
王夫人能想到,老太太自然也能想到,她瞪着满脸血的王善保家的,眼睛快似要喷火。
这贱妇自己死到临头,还攀扯贾家子孙,到死都要败光我贾家的名声,当真可恶至极。
贾琮一脸愤怒喝道:“简直一派胡言,我那里认识什么马道婆。”
又转身向贾政和老太太行礼,问道:“老太太唤我过来不知要问什么话,这王大娘莫不是疯了,我那里又害过她。”
贾母脸上有些挂不住,原以为又是他闹出事来,叫他过来本要寻不是,现在却被他说了嘴。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