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贾琮突然说道:“那就打断双腿,即不伤性命,又能严正家法!”
刘彬芳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好狠的心。
一旁的王熙凤、贾琏、管家赖大等听了都脸色一变。
贾政皱眉思索,这等巫蛊害主的刁奴,不处以重刑,如何以儆效尤,严肃家风,以后家里的奴才还不反了天。
但五十杖下去,不要了性命,也奄奄一息了,未免阻了官府问询断案,也只有贾琮说的这个办法。
赖大脸色迟疑的望着贾政,却见贾政瞪眼说道:“还不执行家法,按琮哥儿说的办。”
赖大神色复杂的看了贾琮一眼,让小厮将王善保家的拖下去执行家法。
王善保家的死命挣扎,却那里有用,只是歇斯底里的喊着:“贾琮,你这个娼妓养的孽种,你好毒的心!”
骂了两句又觉得不对,又哀求道:琮三爷,琮大爷,不是我逼死芷芍的,是她自己跳了河,你就饶过我吧!”
凄惨的声音在东路院回荡,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个个神情惊恐的望着贾琮。
却见他挺立在正堂中,神情冷厉如刀,一言不发的望着被拖走的妇人,眼中没有半丝怜悯。
一旁的贾赦和邢夫人似乎被完全忽视了,但这当口他们还能说个不字。
只是一脸惊惧的望着贾琮,怕他又说出什么骇人的话来。
长房媳妇的陪房行巫蛊谋害二房,他们两个就是最大的嫌疑,还不知道那王善保家的到了镇安府会说出什么话来。
就看她刚才当堂牵扯贾琮的疯样,死到临头,这贼婆娘什么胡话说不出。
贾赦和邢夫人都已感到大祸临头,那里还会管这家法执行是否妥当。
他们甚至觉得贾琮改五十杖责为打断双腿,有些不怀好意。
这等刁妇五十杖打死才好,省得她活着说出疯话,拉自己两夫妇下水。
正堂外传来噼啪的杖责声,只是响了不到十下,伴随着王善保家凄厉的惨叫,然后就再无声息。
应该是已经被打断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