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比那些老牌武勋来坐这个位置,能让他更放心。
因为他主领中车司,这几份密劄他也看过,那上面的刘文轩,家境贫寒,虽才学不俗,连衣食都显窘迫。
但嘉昭帝心机深沉,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必要,不会轻易去动掌握神京卫戍职权的京营节度使。
如果要拿到实证,也是很容易的事,那刘文轩只是个文弱书生,在推事院三木之下还有什么不会招的。
侍立在一旁的郭霖打了个哆嗦,见那份摊开在圣上面前的密劄,大概也明白了圣上为何动怒。
一个武将居然敢引动民议,勾连都察院,干扰一州院试案首的人选。
这一切难道都只是巧合?
历来帝王,最忌惮的就是武将心存阴私,蛊惑朝政。
后被德庆府望族张家资助,才有资财游学神京,拜得良师,学业长进,这才连过两关,进入雍州院试。
要说王家没在这件事背后发生作用,都很难让人相信。
对嘉昭帝来说,举告罢黜院试案首事件,是个极好的契机。
案首贾琮身世的与众不同,能让嘉昭帝推动这件事,往他最想要的结果去发展。
只是对于贾琮这个案首,他倒是多了几分同情,贾琮有今日之祸,八成就是当初维护生母惹上的,但这一点很入嘉昭帝的心。
这次中车司呈上来的还有第三份密劄,这一份却并不是嘉昭帝事先吩咐过的,上面记载的却是监察御史陈敏言的密事。
嘉昭帝看了一眼这份密劄,便知是郭霖这老货,见自己从吏部调陈敏言的档案,居然敢揣摩圣意,将中车司的相关密劄也拿了出来。
便狠狠地瞪郭霖一眼:“下回要是再敢妄猜私行,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郭霖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圣上恕罪,老奴万不敢揣摩圣心。
只是见皇上调用陈敏言吏部档案,老奴就去翻了中车司历年旧卷,觉得有些用处,便一起呈上了,下回万万不敢了。”
“哼!”
嘉昭帝看了第三份密劄,厉声问道:“这上面记载的可都确实!”
郭霖战战兢兢回道:“回禀圣上,这上面记载的都是实事,而且也不算私隐,只要找人一问便知。”
嘉昭帝有些疲惫的将手中的密劄扔在案上,讥笑道:“真是魑魅魍魉,人心叵测!”
这份密劄记载陈敏言原是德州府推官,因受副都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