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他们是傻子,会把自己的脑袋当球踢。
能站在朝堂上的这些五品以上官员,没有一个是傻子。
或者说,推事院让他招什么,他就要招什么,推事院周君兴,乃是精于构陷的酷吏,天下皆知!
圣上谋深似海,这便是他藏在圣旨中的一把利刃。
时间长了有些把不住火候,紫鹃在小药炉边已守了半个时辰,
因为傻子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已经被排挤踢出朝堂。
刘文轩一个愚蠢的文弱书生,在推事院的酷刑下,还有什么不会招的。
等到药罐冒出的烟气发白,才把药汤漏倒入一个青花白瓷碗中,用一个盖碟托了,端着就了房间。
黛玉歪靠在床上,一头乌黑如云般的秀发,随意的挽着,散挂在胸前,遮住了已有些微微起伏的酥胸。
俏美的脸庞有些苍白,往日粉糯的樱唇也少了些血色,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只有一双灵秀的双眸,依旧如满蕴着秋水,眼波婉转,动人心魄。
“姑娘,该吃药了。”
黛玉秀眉微颦:“不是吃了两剂了吗,怎么还要吃。”
“这是最后一剂,姑娘吃了能好些,才不用再吃。”
黛玉叹道:“我自会吃饭时就吃药,也就这两年,居然都没怎么吃过药,如今闻到这药汤子味,都有些腻的慌。”
紫鹃说道:“要我说这才是好事呢,也是姑娘心重,知道琮三爷出了事,就整夜翻来覆去不肯睡,身子底子就弱,怎么又经得住。”
黛玉俏脸一红:“我病我的,和三哥又有什么相干。”
紫鹃笑道:“就我们自己呢,姑娘还瞒我作甚,我每日在姑娘身边,这几年可都看在心里。”
黛玉和紫鹃名为主仆,却是情同姐妹,平日也是无话不说,只是每说到贾琮,总有些羞涩躲闪。
紫鹃却知道,自己姑娘如不是动了情思,怎么会这样。
“三哥这一遭,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他这样的读书种子,要是不能再读书,他该多难受。”
黛玉说着秀眉深蹙,思量半晌,泪珠儿止不住掉了下来。
紫鹃安慰道:“姑娘怎么又哭了,三爷以前不是说过,姑娘的身子弱,是不能见眼泪的,小心哭坏了身子。”
“再说,就算三爷不能再考学,人总是好好的,这不比什么都强,三爷这般能为,以后总还有别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