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即可以作为对罪囚的惩罚,还能省下大笔的劳力雇佣费。
每日抄经之外的时光,都用来阅读在神京购买的那批书籍,涉及兵书、农书、律法、政论,为将来秋闱八股与策论打好根基。
这些罪囚都是脚带镣铐,衣衫褴褛,面目污灰。
香菱在其它方面有点娇憨憨的,唯独在文事上很有慧根,贾琮教她运笔使墨等窍门,几乎都是一点就透,缺少的只是磨炼积累之功。
到了第二天,十多个应天府衙役,押了几十个罪囚进入营造现场,做搬运等苦力活。
虽然他是被上司排挤到这里看守营造现场,但做事却并不打折气馁,每日都在营造现场来回巡视。
他手下一百多号卫所兵丁,被他调配得极有章法,凡是关要之处,都有兵丁看管,整个营造现场的护持警戒井然有序。
看的贾琮不禁暗暗点头。
秦业只能对营造的工艺和进度进行指导。
但营造现场六七百人的大摊子,一应行动秩序、物料运送、库房保护等,都是这个刘海带兵协管,且做得十分缜密妥当。
这需要很好的执行力,出色协调统筹能力,这个刘海也算是个人物。
这样的干才和勤勉,本应是卫所或水监司所倚重的,却被打发到这里看管工地?
到了休沐的那天,香菱起了大早,服侍贾琮洗漱后,又将更换的行李衣物整理好,就等着贾府的马车来接。
回了贾家老宅,贾琮进了自己院子,却没看到五儿,房间里就晴雯一个人坐在圆桌前。
晴雯穿件镶雪青桃红立领袄子,外套素白底绯红碎花纹缎面比甲,下身穿玫红长裙,腰上系嫣红绣花汗巾,显得异常俏丽。
桌上放着一个小簸箕,里面装着各式鲜花,她手上拿一个小药盂在那里捣弄,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晴雯你在忙什么东西?”
晴雯见到贾琮,满脸喜色:“哎呀,三爷回来啦,我正想着这时候也该到了,我在淘胭脂膏子呢。”
“老宅里种了很多玫瑰、栀子花,南边的花,比我们北边的要好闻。”
“我采了许多,细细碾碎,用细沙滤去渣滓,晾干后滴上一点桂花油,就是上好的胭脂。”
晴雯笑眯眯将那小药盂举到贾琮面前:“三爷你闻闻,香不香。”
贾琮见那药盂中红艳艳一汪,恬香沁人,这几个丫头中,晴雯最爱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