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亲祖母,就算他再有本事也要抓瞎,也算出给史家那哥儿出口恶气。
余下时间,几位史家太太又说了些无关的闲话,便都告辞了。
等到外客都走,贾母一肚子闷气还是消散不去。
一旁的王夫人说道:“琮哥儿这次是草率了,上次他不愿帮蟠儿也就罢了,这次可是人命关天。
他怎么也得看在老太太的份上,给老亲之间留一些脸面。”
贾母怒道:“别说什么看在我份上的话了,他如今封了官,出了一趟皇差,就轻狂这样,眼里哪里还有旁人!”
这时凤姐从外面进来,说道:“老祖宗,金陵老宅寄来了书信,说琮兄弟四天前就从金陵启程,计算时辰,这几天就能回府。”
贾母没好气的回道:“他回来便回来,又算什么值当的事!”
凤姐听了心里纳闷,今儿老太太哪来这么大脾气,像是刚吃了生姜,怎么热辣辣的。
又和王夫人说了些府上年节安排的事情,凤姐见贾母一脸不自在,也就没说其他,找个理由散了。
等到回了自己院子,正看到贾琏从外头回来,便说了刚才荣庆堂的事。
贾琏冷笑道:“这事我大概能猜出些由头,这几日南边传来的消息,金陵那边连着出了大案。
金陵史家几个子弟被牵连到,入了锦衣卫大狱,史家人便去求三弟帮着走门路救人,要说这小子心够冷的,根本没搭理人家。
结果史家一个子弟死在了锦衣卫大狱,出了这等事情,他岂能不招人恨,死了的那史家子弟,就是神京七房史哲的侄子。
今日史哲的夫人来拜望老太太,岂有不说此事的,老太太最重体面,听了这些事,自然极不自在。”
王熙凤这次明白其中来由,说道:“你那兄弟也是真能捅娄子,到那里都能折腾出风雨来,若是如此,他这次回来,老太太必定没好脸色。”
贾琏又神色古怪的说道:“老太太不给他好脸色,又不是一日两日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且他还不止这一宗,还有更离奇的呢。”
王熙凤奇道:“怎么,这一桩还不够,他还闹出其他的来?”
贾琏回道:“这几日神京各衙门,不少人从金陵公干回来,其中几个和珍大哥要好的,昨日聚在一起吃酒,珍大哥也叫了我过去作陪。
他们说三弟在金陵看上了个尼姑,寻遍金陵不得,楞跑到姑苏把人找到,也不知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