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躲出了梨香院。
贾琮笑道:“这鲜藕看着是上好的,等下我让厨房做了出来,给姐姐也送一些过去,就算借花献佛了。”
而宝玉说琪官独自在东郊城外置办了私宅,王府的人竟不知道,还要到荣国府来问。
贾琮心中一动:琪官不就是蒋雨函吗,忠顺亲王府里唱小旦的戏子。
江流又继续说道:“后来我见那琪官和贾蓉上了同一辆马车,心中奇怪,便一路跟了过去。”
贾琮听了心中有些恍然,红楼之中出现过忠顺亲王府,派人到荣国府向宝玉询问琪官的下落。
如今算是破了案了,原来这琪官在东郊城外置办私宅,竟与贾蓉有关,甚至这宅子可能就是贾蓉置办的,多半是两人私会之地。
或许宝玉也知道根底,不说破罢了,哪怕是宝玉这样的,大都对这些事也是习以为常。
那琪官可是忠顺亲王的人,而忠顺亲王对贾家一贯颇有敌意,至于出于什么原因,贾琮不得而知,总之双方交恶就是了。
当初贾蓉和刘玉儿厮混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敢招惹忠顺亲王的人,这不是给自己肇祸吗,造衅开端始在宁,还真没说错。
宁国府,从绿堂。
“老爷,那家铺子我让人去谈了几次,事情都没成,对方也不留一点余地,怕是难以善了。”
管家赖二看着脸色阴沉贾珍,心里一阵提心吊胆。
作为东府的管家,他最清楚这几年东府内囊渐空,老爷的日子过得没以前那么舒坦,脾气也越发怪异。
老爷和大爷都是享受的性子,不知经营积蓄,家中的产业不仅没增长,这两年就还丢出去几个店铺。
神京金陵的店铺田产,一年到头的进账还不到二万两,加上一些火耗贪墨,又少了四五千了。
加上大周北边气候反常,管着东府八九处田庄的乌进孝,过年送来的收成顶天就五千两。
宁国府一年到头总进账不到两万两,府上又养了这么多人,老爷和大爷又是花天酒地的性子。
没见有攒下来,倒是亏空出不少。
上次大爷娶亲,老爷甚至还和荣国府借支了三千两,手头银子紧,却还要摆排场,也不知是给谁看的。
所以这一年光景,老爷都挖空心思,找赚银子的门路。
今春,不知老爷从哪里得了几瓶古怪的香水。
又不知从哪里听说,西城一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