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也是念我有利国之心,这才予以宽宥,不然此次我难逃罪责。”
本要降罪于我,为了赎过,我已经将秀娘香铺和制香秘法献给了皇上。
“当初你在东路院和你老子不合,我可有袖手旁观,还不是将你接到西府来养,吃穿用度可有亏待过你,如今你就这么回报家里。”
贾母惊道:“你说什么,那家香铺子一年能赚五万两银子!”
那香铺不是说是那个姓曲的吗,他怎么就自己做主送给了宫里,还说这店铺和他没关系,分明就是在外养女人,还代他积蓄私产。
贾母气道:“你是不是拿话搪塞家里,那就是家小小香铺,圣上又怎么会看在眼里?”
堂中如王夫人、贾珍等人眼中都闪现贪婪的目光,即便贾母也不能免俗。
贾母听了这话,脸就沉了下来,说道:“你真的这么狠心,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家门子弟有难,你就这么袖手旁观!”
“琮哥儿,你进宫既没什么事,那就最好,伱与那秀娘香铺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懒的理会。
如今贾母和王夫人等人,满脑子想得都是那赚钱的香铺,这小子真是个败家的玩意,心中各自一阵肉疼,连救贾蓉的话茬都忘了。
豪门情义冷,世家凉薄深。
贾母一脸郁闷的望着贾琮:“都是你闹出来的事情。”
只是话说了一半有些语塞,贾母脑子一团浆糊,到底是怪他救不了贾蓉,还是怪他把这么赚钱的铺子送了出去,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贾琮淡然说道:“老太太,这事怎么能怪我呢,如果不是蓉哥儿谋夺他人产业,将香铺的人弄进大狱。
我就不会去镇安府救人,也不会被圣上怪罪勾连商贾之事,我为了免罪才献出香铺和秘方,还连累曲姑娘丢了产业。
这一切只怪贾蓉行为无德,如今还要琮背驳法理去救,那只能给家中肇祸!”
贾琮一番话软中带硬,把贾母气的脸色发青,却又挑不出他半点毛病。
一旁的贾政看了也皱眉头,生怕贾琮再说下去,把老太太气死。
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老太太,既然那香铺入册了内务府,形同皇产,再让琮哥儿去大理寺说情,就不妥了。
如还在此事上纠葛,给外人传成蓉哥儿谋夺皇产,岂不是更麻烦了。”
堂中众人听了都心中一凛,觉得贾政这话大有道理,凡是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