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脸色一变,有些吃惊的看着孙绍祖。
况且贾赦倒卖违禁之物,便是搭上大同孙家的关系,才把生意不停做大,孙家早已牵扯其中。
最近听北来的客人说,九省统制巡查大同,军中竟有将校落案,贤侄刚从大同而来,可有听说此事?”
贾赦眼下正因为大同许参将落网的事五内俱焚,哪里还有心思帮别人谋官职。
只是他在大同的生意和孙家关系密切,人家对他的底细一清二楚,自然不好轻易得罪。
不过贾赦也不是没经过世面的人,很快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禁一白,什么突然暴毙而亡,必定是被孙家人用手段灭口了。
荣国贾家是大周豪族勋贵,故旧遍布朝野,世伯更是人中翘楚,手眼通天,小侄兵部候缺之事,还请世伯多多费心。”
端着茶碗,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说道:“确实有军中将校落网,世伯说的可是大同参将许洪昌!”
不管怎么说,许参将一死,自己在大同倒卖违禁品的祸事,总算是掩盖过去了,想到这些贾赦松了一口气,颇有绝后余生的侥幸。
毕竟现在他和孙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交好笼络对方还是很有必要的。
孙绍祖不是长子,一辈子活在自己长兄的阴影之下,家中世袭的军职也被长兄承袭,根本没他什么事情。
他这人心情睚眦刻毒,但却颇有心计,很能讨孙占英的欢心,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帮他在兵部候缺。
而孙绍祖一贯羡慕天子脚下的繁华,心中卯着劲想留在神京为京官,也好盖过自己大哥一头,出一出心中怨气。
因此他对在兵部谋取实职十分上心。
他也看出贾赦对许参将一事,心中十分满意,于是便开始趁热打铁,从怀中取出张五千两银票,从案几上推给贾赦。
贾赦看到银票,眼中不由自主一亮,口中却说:“贤侄你这是何意?”
孙绍祖笑道:“神京不比大同,天子脚下片纸皆贵,让世伯为我谋划实缺,必定少不得要请托交往,小侄怎么好让世伯来破费。
这些便让世伯作为迎送礼节之资,世伯可千万不要嫌弃。”
贾赦哈哈一笑,说道:“贤侄,你真是太客气了。”
解决了心腹之患,还能白饶五千两银子,这让贾赦心情大好,看孙绍祖也愈发顺眼,这年轻人精明,会说话,而且还懂事儿。
孙绍祖又问道:“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