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必记得这份恩德。
如果事情能成就,我和家中老爷必定倾力图报,不负夏家这份情义。”
夏太太笑道:“贾太太此话客套了,我与你一见如故,实在觉得投缘融洽,你我都是为母之人,为子女计算长远,同类此心。
此事我会传口信入宫,请我那位族亲先做打探,先弄清楚大姑娘如今在宫中的情形。
比如入宫多年,为何至今未得屏选,需明了原因。
这深宫大内,并不像寻常之家,各种讲究忌讳极多,这种事总要清楚根底,才能清楚能不能操办,操办起来才会事半功倍。”
夏太太这话一说,王夫人的心绪一下又被吊了起来,似乎对前程又多了几分忐忑不宁。
但是王夫人仔细想来,却觉得夏太太这是稳妥之言,如果这种事情都那么容易,岂不是随便一个宫女都能做皇妃。
但王夫人虽有急不可耐之情,也知道今日话题,说到这里便已到了分寸,只能等夏家族亲打听清楚,元春在宫中各种情形,再做打算。
夏太太和王夫人说完关键之事,便相互说些家常闲话,女子之间的话题,说来绕去,总不免要讲的各自子女。
夏太太笑道:“贾太太也是福运深厚之人,所养子女都是个个出色,大姑娘豆蔻之年,就以容貌才德选入宫中为官。
方才看到膝下那位三姑娘,相貌俊美,风姿绰约,大家闺秀中绝顶人物,当真是不俗。
还听说贾太太养的儿子更不得了,都中传闻是衔玉而生,尊贵奇异无比,还生得一副好相貌,听着都让人稀罕,只是从没见过。”
王夫人听了这话,心里十分受用欢喜,自从宝玉收到宗人府训斥,贾政已不让他佩戴那块玉,连衔玉而生的话头,也不在让人乱讲。
这桩事情可是王夫人一辈子最得意之事,偏偏不再让她宣扬,实在如如鲠在喉,别提心中多不爽利。
如今,夏太太偏偏就提到这一桩,当真是个明白人。
王夫人笑道:“夏太太过誉了,我的宝玉虽有些好处,但寻常之时也顽皮,没有一日不让我操心的,好在他还孝顺听话。
他自小得老太太宠爱,原本要住在这边,只是老太太一定要留在身边养,所以都住在西府,我也不好和老人家计较。”
夏太太心中奇异,宝玉一个偏门子,在贾家居然有这等位份,被贾家国夫人留在身边教养,这份宠爱比那威远伯,只怕也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