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才询问道。
“目前,还不知道。”杨树成县长摇了摇头道。
“那你去查查程勇的族谱啊,程勇在当公务员之前,没有经历过政审吗?你把当年的资料调出来看一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唉,哪儿有那么简单,程勇的家庭背景,我早就查过了,没什么亮点,都是一群平平无奇的玩意儿。”杨树成县长接着说道:“我现在严重怀疑,程勇的这个靠山,并不是你我这般,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而是某个大人物,看中了程勇,想要将程勇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来,若是后者,咱们查起来就麻烦多了。”
闻言,杨建才连连点头。
虽然杨建才并不是一个公务员,但是对于官场,杨建才也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解。
在官场之中,并非所有的靠山,都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只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靠山,更容易发现而已。
若是那程勇真的被某个大人物看中了,希望把程勇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这种可能性,倒是蛮大的。
程勇的那些匪夷所思的新政,之所以能够推行起来,恐怕不止一个副部在背后起着推动作用,若真的不止一个副部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但两个副部为靠山,这也是小概率事件,别说程勇是一个镇长了,就算程勇在省里任职,也都不一定得到超过一个副部的青睐。
二人将探索程勇背后靠山的想法,先压了下去,随后,杨建才聊起了隋子义的正天集团。
正天集团在南丰县,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虽然还没有省里的那些公司大,但也是一块肥肉了。
“那隋子义得罪了你,活该被我零元购!”杨建才笑道。
“只是可惜了隋子义,若是他能够安安心心的跟着我,也不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了,也不知道,从指居状态里出来的隋子义,会不会患上精神病呢,若是得了精神病,那可就有意思了,呵呵。”杨树成县长也笑了起来。
指居虽不是一种刑罚,但胜似刑罚。
比挨上三十大板,还要令人难受。
那是属于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狭小的房间里,连床和窗户都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提审。
非大毅力者,不能熬过六个月的指居期限。
当两人正在谈话时,秘书闯了进来,急急忙忙的说道:“不好了,咱们南丰县评估公司的老板,也被指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