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丰县的那些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公务员们,是比较赞成程勇新政的。
毕竟,他们在学校里,就被教导了有理走遍天下的道理,程勇的新政,也和他们在学校里所学习到的知识,不谋而合。
但是,程勇的新政,毫无疑问的,得罪了那些老一辈的公务员。
这些老人们,纷纷前往县长办公室,和熟记办公室,找到了陈宜山和杨树成诉苦,要求二人立刻将程勇免职。
这些老一辈的公务员们,也说得有理有据。
“程勇镇长一次次的试探我们的底线,叔叔能忍,嫂嫂也不能忍!”
“自从程勇当上胡台镇的镇长以来,我们的日子就一落千丈!”
“以前,我们是公务员,我们会到老家时,乡里乡亲们都会过来嘘寒问暖,又是打招呼又是送礼的。”
“可现在,当我们依旧是以公务员的身份,回到老家后,乡里乡亲们会在背地里,暗戳戳的说,你瞧,那是谁家的,在咱们南丰县当公务员呢,仆人罢了,以后千万别走他的老路。”
“咱们公务员,从一个人人敬仰的职业,变成了一个人人看不起的职业,这一切都是程勇所为的!”
“程勇不仅让咱们退休后的待遇,直接缩减了九成以上,而且还削减了我们在职时的权力!”
“现在,我们请人帮忙,也不好使唤别人了!以前,谁敢欠我们公务员的钱,谁敢烂尾我们公务员的楼,只要是公务员,那就是权利和地位的象征!”
“我现在就连给我儿子找女朋友,都没有以前那么顺畅了,以前我还能挑三拣四,现在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程勇的新政,损害了这些公务员们的利益,自然让他们大骂出口。
如今,当程勇怼到了陈宜山熟记的眉头时,这些公务员们便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敢得罪陈宜山熟记,这不是找死吗?
“我能罢免程勇吗?”陈宜山苦笑道。
陈宜山熟记怀疑,一旦自己罢免了程勇镇长,那么,南丰县法院就会多出一起行政起诉的官司了。
陈宜山熟记觉得,程勇一定是能这么做的人。
毕竟,都已经得罪到这个份上了,还在乎继续得罪下去吗?
眼看着陈宜山熟记,还有继续维护程勇的想法,一位就快退休的副熟记说道:“陈熟记,我并不赞同程勇的新政,尤其是不赞同他取消了我们顶格缴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