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上级记委便能够通过短视频的那些乱象,抽丝剥茧,一步步的找到那些渎职、失职、不作为、乱作为的裆委熟记或记委熟记。
在八年之前,一个地方的裆委熟记和记委熟记,通常都是由同一个人兼任的,后来,随着反腐倡廉进入了深水区,裆委熟记和记委熟记就不能由同一个人兼任了。
虽然平级的记委熟记,还无法对平级的裆委熟记实施有效的监督,但两种身份由同一个人获得,总不能指望着,自己去监督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在以前信访很难的原因,一万个信访的人里面,或许只有一个人能够成功的信访,毕竟,当地官府的裆委熟记和记委熟记是同一个人。
而现在,随着裆委熟记和记委熟记的剥离,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裆委熟记的权力,而眼下,官司的金融化,则是彻底的把监督公务员的权力,交还到了人民群众的手中。
对于每一个公务员来说,在党纪国法里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人民当家作主,人们享有一切权力。
最高的权力,并非是裆委熟记,也并非是记委熟记,而是工人群体和农民群体。
以前,无论是陈宜山,还是这位南丰县的记委熟记,都没有感受到来自于人民的监督。
从未痛过,现在,他们痛了。
陈宜山和记委熟记在一起聊着程勇的新政,但他们俩谁也没有说要自己去对付程勇,都在隐隐的暗示,让要对方去对付程勇。
虽然程勇只是一个小小的镇长,可他们二人,都不敢直接拿程勇怎么样,他们都有所忌惮。
“对了,我听说,程勇镇长的背后,有一座靠山,你知道程镇长背后的靠山是谁吗?”记委熟记询问道。
“我早就查过了,程勇家世清白,没什么以血缘关系为背景的大靠山,或许只是因为,上面有人欣赏程镇长吧。”陈宜山回答道。
记委熟记点了点头。
调查清楚一个公务员明面上的底细,对他们二人而言,都很简单。
“那你打算,就这么让程勇胡作非为下去?”
“自然不是。”
“你是怎么考虑的?”
“自然是借刀杀人,让杨树成县长去对付程勇。”
“嗯,你的办法挺好,杨树成有靠山,让他去碰一碰程勇。”
“只是,杨树成县长,会有这个勇气吗?他不害怕互联网上的公众舆论,他不害怕官司的金融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