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莎商量好了。”她说,“我会资助她在纽约开一间画廊,只不过她的画还没全部运到纽约,所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很好,你现在变成了她的出资人了。”萨洛蒙留恋地看了眼自助餐,他叹口气,又耸了耸肩,“我能怎么说?我欣赏不来抽象画,除了立体主义。我觉得资助抽象派画家的都是冤大头,资助凡妮莎这种流彩抽象派画家更是没有意义,虽然白色颜料与白色画布的反差能体现出跃动感,但是这是毫无意义,这样的画家太不稳定了,你的投资只会亏本。或许我下次就应该用块胶带把一根香蕉粘在墙上,毕竟艺术家做什么都是艺术,不是吗?”
“这可不能一概而论,萨洛蒙,我不是为了赚钱,但我在这里可不会发表什么长篇大论。”雅典娜紧紧抓着萨洛蒙的臂弯,将他往展区拖去,“我在漫长的年月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做,社交就是其中之一,我最喜欢看着那些愚蠢王公贵族们侃侃而谈了,他们所说的话确实引人发笑。虽然现在贵族变少了,商人多了起来,不过人类还是没有变化,蠢人还是占了大多数。”
“你倒是说对了,我亲爱的单身母亲密涅瓦,蠢货才是大多数,不然我们脚下的土地不会如此盛行民粹主义了。”萨洛蒙搂着雅典娜的腰肢,百无聊赖地看着交谈的嘈杂人群。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三百年前塞勒姆的故事吗?”他向雅典娜问道,“就是那些诡异恐怖的故事。”
“和眼魔有关的那个?”雅典娜眨了眨眼睛,“还有美艳的红发间谍。”
“请千万不要提到后面那个,我保证那和女间谍没有什么关系。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还记着娜塔莎。”萨洛蒙说道,“我要说的是那个直面邪神而没有彻底陷入疯狂的优秀调查员。虽然暂时的疯狂让他失去了一点记忆,但我认为这并无大碍,他甚至还能带着女朋友来参加画展呢。你好,科尔森,我没想到几天过去你就放假了,尼克弗瑞对你可真是够好的。”
“嗨!”科尔森的抬头纹都要碰到头发际线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萨洛蒙居然会出现在纽约,出现在四季酒店的艺术展览会上。事实上,如果他此刻还在上班的话,他就会知道萨洛蒙出现在纽约的消息。
“你”他看了眼身边的女伴,表现得有些像是在户外碰见熟人的穴居生物,“你怎么会在这?”
“我可是有着极高审美水平的人,科尔森。”萨洛蒙向着科尔森身边的女伴打了声招呼,“您好,女士,我是萨洛蒙达蒙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