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梁某担心,新来的掌旗使,过于年轻,阅历经验浅薄,恐未能胜任。”
杨主簿吐出口气,问道:“那么梁掌旗使的意思?”
梁虎拱了拱手,说道:“梁某考虑,再留個一年半载,教导这位五爷,免得他处事不周,临江坊出现错漏,您也知晓,近来是多事之秋”
杨主簿面色冷淡,缓缓说道:“若是那位新任掌旗使愿意,自无不可。”
梁虎笑了声,说道:“无妨,梁某自会与他交谈,只是临江坊内有些事情,杨主簿上报之时,便也不必过于详细了。”
杨主簿抬头看了一眼,心头终于明白。
那位新任掌旗使未到,这一场戏,先演给了自己。
梁虎有意压服那位号称五爷的新任掌旗使,继续兼掌二坊职权。
但却还是有所顾忌,所以不愿让自己如实上报给外南司。
“关于此事”
杨主簿声音未落,却发现梁虎面上的笑容,骤然僵滞。
见状,他不由得转头往外看去。
他并不是武夫,并没有感知到外边的动静。
但他却对梁虎颇为熟悉。
以梁虎此刻的反应,必是门外来人,而且是不愿见到的人。
众人目光尽数汇聚于门外。
便见一人,在烈日映照之下,缓缓走来。
黑袍金丝,如阳光璀璨。
身材挺拔,气态昂扬。
左腰挂着长刀,刀鞘墨黑。
右腰挂着小弩,并配有箭囊。
他神色冷漠,脚步轻缓,抬脚跨过了门槛,进入大堂之中。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临江司?”
小旗当中有一名中年男子,骤然大喝,语气冰冷。
“”
来人眼神如旧,左手一扬。
他手中握有一杆小旗,上书临江二字。
场中众人,神色如常。
尤其是先前呵斥的那个中年男子,甚至眼中多了三分讥讽。
其实当林焰走来的时候,众人看见他这一身监天司掌旗使特有的袍服,便已知晓了身份。
只是这一声呵斥,便象征着临江司对于这位新任掌旗使的态度。
这下马威也太粗劣了杨主簿这样想来,微微施礼,道:“临江司主簿杨忘,见过掌旗使。”
这一声,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