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有多隐忍现在就有多凶狠,对其一通殴打发泄着。
直到把个老门房打得半死,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发泄完了,解了气,遂才作罢。
同时,整个庞大的出租屋大院也全都着火焚烧起来,熊熊烟火冲天,噼噼啪啪火啸不断。
许多熟睡中的租客们,半夜衣衫不整地全冲出了房门,有的甚至光着屁股就火烧火燎地跑了出来。
石寒暗中朝石方递了个眼色,石方立即打声呼啸,大家蚁附般集结,迅速潮水似地退去。
但当众人撤退到一家规模宏大的典当行时,恰好见到一队同样数百人的黑巾黑衣强徒从其中洗劫出来。
并将整个典当行一把火付诸一炬,大火剧烈燃烧着,发出呜呜的巨大风火呼啸声。
这伙强人抢劫了巨量的财物,二十多匹战马上都载满了沉甸甸的金银珠玉珍宝和绫罗绸缎。
“刘东家,刘部督,”石寒观那领头者虽然蒙了黑面巾,但看他魁梧身形和行为举止习惯,仍一眼就认了出来,不禁脱口而出。
“石郎君,这么巧?我们两支队伍恰好碰到在了一块儿?”刘渊听到石寒的呼叫,马上从声音辨认出来眼前是石寒本人。
石寒佯装一阵嗔恼道:“我怪道刚刚我们夜袭驿馆的时候,你怎么一直都不见前来,原来是你老半路开了小差,在此处发着横财呢?”
刘渊连忙解释道:“石公子,勿怪,这家典当行实属可恨,平日里都跟我同行恶性竞争抢生意,叫我恨得牙痒痒,是故今日借机干脆一把火烧了它,看它今后还怎么跟我作对。”
“所以你在这边一滞留耽搁,反倒把那边的正事给落下到爪哇国了。”
“一时有点忘乎所以了,石公子见谅。”
“这又是哪个王公贵戚,或者朝廷大员家的商行?”石寒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这是司马伦次子济阳王司马馥名下的产业,平日殊为可恨,欺行霸市,”刘渊遂实言相告。
“你平时拿捏不了它,被它死死打压着,今晚就干脆借机泄愤报复?”
“那是,它根本不给我们公平竞争的机会,嚣张霸道地规定我们不可有超过百金的典当交接,依仗其背后的权势把我们吃得死死的,石大人,你说可恨不可恨?”
“原来如此,今晚你虽没有去参入突袭驿馆,却也是在打击司马伦势力,也还说得过去。”
“好说好说。”刘渊也是打了一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