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站在悬崖边,欣赏着剑宗美景,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站在制高点,俯视那属于他的江山。
“父,父亲,您找我?”赵无极小心翼翼的开口。
闻言,赵天龙缓缓转身,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国字脸,浓眉大眼,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帝王之气。
“天墓的令牌也被那个陈南抢走了?”赵天龙语气不夹杂任何感情色彩地问道。
赵无极咽了口唾沫,“是,是的”
他可不敢说,自己为了保命,才将令牌送了出去。
赵天龙的眼角肌肉跳动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开口,“天墓事关逐鹿书院招生,你无论如何都要参加,如果你能进入逐鹿书院,并且顺利结业,必定可以加入中州的宗门,届时我们剑宗也会飞黄腾达,你知道为父为你搞一块令牌,花了多大代价嘛?”
赵无极低着头,如受惊的鹌鹑一般瑟瑟发抖,都不敢去直视赵天龙。
“抬起头来!”赵天龙怒喝一声,“堂堂剑宗少主,畏畏缩缩的,错了就是错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赵无极惊恐地抬起头,眼神闪躲地看着赵天龙。
赵天龙拂袖冷哼一声,“哼,拿去吧,这次天墓之行好好表现,争取加入逐鹿书院。”
话音落,一道流光激射而出,准确无误地落在赵无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