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一家子背景都很干净,这赵二姑娘一个闺阁女子,更不可能与京城有什么牵扯了。”
霍凭景沉默许久,而后将那胭脂盒递给朝南,嘱咐他去查查有没有什么蹊跷。
朝南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那个胭脂盒。
大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不是女子的东西么?
朝南虽心有疑问,却不敢多问,接过东西应声退下了。
朝南走后,霍凭景闲坐廊下听雨,又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得太多。
以那女子的愚笨程度,不可能是京城谁人安排的。
或许昨晚那场梦,只是因为他太久没有自我抒解。
倒是他昨夜给她写的那些法子,不知她可有照做?
自己当真是太闲了,竟已经掺和起这种幼稚的内宅争斗来。
霍凭景失笑。
朝南亦回来得很快,将那胭脂盒原物奉还,垂首禀报:“大人,属下查过了,这只是一盒寻常口脂,产自湖州城如意坊,颜色正是湖州城时下流行的。旁的,就没什么了。”
霍凭景嗯了声:“你下去吧。”
朝南应声而退,碰到朝北时,自然与他说起此事。
“朝北,我告诉你一件事,大人他今天竟然拿出来一盒女子用的胭脂,让我去查。你说大人怎么会有女子的胭脂?大人也想涂口脂么?”
朝北面无表情,言简意赅:“不知道,不用管。”
堵上了朝南还想继续八卦的心。
朝南还想说些什么:“哦对了,那盒口脂还是用过的”
朝北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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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凭景欲将胭脂放回那箱子里,忽地动作一顿,又将东西凑近鼻尖嗅了嗅。
只有胭脂的香味。
他垂眸,将箱子打开时,忽地鼻尖扑过丝丝缕缕冷香。
霍凭景动作一顿,看向那箱子。
他微微俯身,凑近箱子闻了闻。
箱子里有那能让他头疼缓解的冷香。
但也不是箱子本身的味道,而是萦绕在箱子里面。
霍凭景眉头微拧,视线落在那支珠钗与那件女子衣裙上。
他拿起珠钗,嗅闻时果真有那冷香,但亦很淡,与胭脂盒上的香味差不多。
最浓的是那件女子衣裙。
但也只是相较于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