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女儿,怎会做出这种事?”
她松了口气,又看向林氏,说:“不过我已经尽量做得隐蔽,却还是被母亲发现了,母亲还真是细心呢。”
她院子里的事,就连红棉都不知道这件事,林氏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赵盈盈看了眼绿枝,是方才答林氏话的那个丫鬟,赵盈盈身边的另一位贴身婢女。
绿枝刚才帮着林氏说话,这让赵盈盈有点生气。
她自觉对绿枝不错,虽没对红棉那般好,但绝对不差。
赵茂山看了眼绿枝,又看林氏,也品出些不寻常的味道。
这是盈丫头院子里的事,怎的林氏知晓这样快?盈丫头身边那婢女,瞧着倒帮着林氏说话。莫不是林氏特意命人盯着盈丫头的错处,而后特意拿到自己跟前来说?
如此一想,赵茂山当即林氏有些不悦。
碍着赵盈盈在,赵茂山并未对林氏发作,只是又叮嘱了赵盈盈几句。
“日后你还是莫要如此做了,若是想为你阿娘祈福,去法缘寺找法师即可。那些书上记的办法,谁知道是真是假?”
赵盈盈点头应下,心道她方才那些话本来也是胡诌的。
赵茂山说罢,便与林氏一道离开。
赵盈盈目送他们背影走远,这才松了口气。
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目光落在绿枝身上。
“我对你也不差,为什么?”她真的很生气。
绿枝垂着脑袋,忽地红了眼眶,跪了下去。
“对不住,二姑娘,奴婢也不想是奴婢的娘生了病,需要看大夫,夫人说,只要奴婢愿意帮她,便给奴婢一大笔钱,让奴婢的娘能治病。”
赵盈盈揉了揉额角,并不想听她狡辩,只道:“你走吧,若是赵府旁处愿意留你,你便去旁处,若没有,你便另谋生计吧。”
绿枝还想说辩驳什么,赵盈盈直接打断她的话:“来人,把她带下去,不许她再叽叽喳喳了。”
两个力气大的婆子进来,把绿枝嘴巴堵住,拖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红棉与赵盈盈主仆二人。
红棉撇嘴道:“姑娘怎的连我也瞒着?您都不知道,早上我都懵了,不知道怎样替您想法子。姑娘,那香炉您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红棉才不信赵盈盈那番为母亲祈福的说辞,毕竟以她对自家姑娘的了解,她不会这样做。
赵盈盈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