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懒散的声音掺了些沙哑,像是被烈酒渲染过的低音炮,分外撩人。
明明天天在一起,但唐衿还是没出息的红了耳根,她捏着勺子的手紧了紧,装作若无其事的吃了一口粥。
粥没什味道,不难吃,但也没有时也说的甜味儿。
她皱了皱鼻子以为时也在框她:“一点也不甜,骗子。”
时也勾了勾唇,看着她的目光晦暗不明,他侧头,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我什么时候说过是粥甜了?”
唐衿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那是咸菜甜?”
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了自己说的什么,都说了是咸菜,怎么可能是甜的,她突然就懂了。
心跳变得越来越快,面上都飘上了一层绯红,她搅弄着粥,企图岔过这个话题:“我去叫护士给你拔针。”
说完就把粥放在了床头柜上,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时也偏头看了一眼床头的呼叫铃,心里明镜似的,他慢条斯理的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按住语音键说道:“吓跑了?”
听完语音,唐衿再一次没出息的红了耳根。
她那里被吓跑了?
她分明是出来叫护士了。
至于那个呼叫铃,她选择性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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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衿本来是要明天进组的,但怕她走后时也不好好的去医院挂水还硬挺着工作,所以干脆请了几天假。
在唐衿的强烈要求下,时也也没去公司安心的在家里养病。
时也这次病的还挺严重,连着挂了三天水才把烧退下去,虽然退烧了但是也得在吃几天药。
怕给唐衿传染上他这几天都快变成和尚出家了,好不容易病好了唐衿却要进组了,这就让他非常郁闷。
他一脸便秘样的帮唐衿收拾箱子,一边苦哈哈的说道:“真的不能住在家里吗?”
当然是能了,但唐衿怕自己变成被耕坏的田硬是说道:“哎呀也就是一个多月而已,我也想天天回家啊,但是天天从影视基地跑回市区太麻烦了,而且人家都住剧组准备的酒店我也不能搞特殊不是,我过个三五天就会回来看看你的,再说了你也可以去看我呀!”
时也闷闷的点了点头,他也不舍得让他家衿衿每天早起半个多小时。
对啊,衿衿不早起,但是他可以啊。
于是他眼睛亮亮的对唐衿说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