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撑着站起来。
可是。
突然。
一方白色丝帕，落入顾长青眼帘。
那丝帕后，五指修长，柔若无骨。
顾长青缓缓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倾国倾城而又显几分冷清的俏脸。
“月白”
顾长青目光一怔。
时隔两年多，而今的姜月白，看起来比当初少了许多青涩，接近十六岁的年纪，却已经是出落的亭亭玉立。
姜月白静静地站在顾长青身前，伸出丝帕，双眸看着顾长青。
她明明站在这里，却仿佛置身于红尘之外，如画中仙子，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盈盈，琼鼻微挺，恰到好处的点缀于美颜之中。
其长发如瀑，别着一根玉簪子，鬓边几缕碎发随风飘荡，有着淡淡的体香流入顾长青鼻息间。
修长身姿，凸凹尽显，一袭白色长裙，衬托着其冰清玉洁的气质，那腰间轻束的丝带，颇显随意。
可当其身影出现在擂台上，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微风吹拂而过的沙沙声。
“怎么？”
姜月白站在顾长青身前，递出丝帕，不由道：“要我帮你擦？”
顾长青刚要开口，姜月白双手收拢裙衫，缓缓蹲在顾长青身前，继而玉手探出，轻轻擦拭着顾长青的嘴角血迹和脸颊泥土。
一别许久，顾长青此刻竟是觉得有些忸怩，目光不知该往哪里放，好巧不巧，竟是看到了姜月白裙衫胸口开叉那一抹弧度。
不算夸张，可已有规模。
“好看吗？”
轻灵悦耳的声音响起。
顾长青下意识地点点头。
可待反应过来，却是突然摇头，尴尬一笑。
“好看就多看看！”
姜月白淡淡道：“无妨。”
“啊？”
顾长青一愣。
姜月白微微转身，看向看台边宁云岚、裴舟行几人所在位置，不由道：“既然如此，你觉得，是我的好看，还是月清，或是司茹月，或是虚妙灵的好看？”
此问一出，顾长青登时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