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次就沉了下去。
阿闵很耐心地看着她扔,一语不发,在祝翾扔的时候低头帮她找好扔的石头,等祝翾想再试一次的时候,就主动送上石头,祝翾紧锁着眉头,终于有一回扔到了二十开外,很高兴地呼出气,朝阿闵说:“你看见了吗,我刚刚扔了二十一下!”
“看见了。”阿闵继续递给她一块石头,祝翾又试了一次,这回又和以前一样,阿闵见她一脸苦恼,就说:“扔熟了就好了,就有了手感。”
然后阿闵抬头看看天,说:“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阿爹他们要找我了,我不想挨打。”
祝翾看着她要过桥往家里去,想喊住她,阿闵先停下了,回过身来,又大又亮的眼睛盯着她看,她嘴唇嗫嚅了几下,终于喊了祝翾的名字:“萱姐儿”
“嗯?”
“以后我还是可以找你玩的吧?”阿闵问她。
“当然可以啊,只要我俩都闲下来,为什么不可以一起玩呢?”祝翾回答她。
阿闵得到了祝翾的确认,很高兴地抿唇笑了一下,脸上有了几分孩子的神气,然后又垂下脸,别过头继续往家去了,祝翾看着她的背影,也弯起嘴唇笑了。
祝家的秋收跟打仗一样经历了好几天,割完稻,还要舂米,还要趁着天色好不下雨,晒稻翻场,稻草也要扎好,收完秋稻的地又要再细细耕一遍,等地松软了,再把春麦种子撒了种。
就这些地,能把一家人的劳力圈在地里,无暇再做别的事情,但是这些事不好偷懒,现在偷懒一分,关系的就是庄稼少收多少。
一年到头,只靠种地生活,也不过混个温饱罢了,这还得是在当朝的南直隶。
芦苇乡的土地好,随便种点什么都有收成,种粮食也能一年二熟。
南直隶也是第一批种到新种的地方,长公主他们找来的新种能让田地翻番生产,缴纳的税赋也不重,除去缴纳的粮,留在农民手里的余粮不少。
朝廷的劳役也从不选在秋收的时候,之前乡里征的劳役也就是去挖田里的水渠,这是对全乡都有好处的事情,大家去干活不觉得是去服劳役的,都知道这水渠网络通了,能把所以田都变成水田。
服役也不像前朝那样没日没夜地干,能累死几个劳力,在大越朝累死人那是事故,关系到组织劳役的官吏职位升降,所以服劳役也讲究劳逸结合。
越王当时还是叛军首领的时候,来的第二年百姓就很爱戴他和他的女儿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