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带着瘆人的笑容:“怎么,作了反诗就要走?那先问一问我的大刀答应不答应。”
靳正兴骤然浑身打了个冷颤,他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便见方继藩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条件反射的靳正兴就跪下了:“摄政王饶命这这不是学生所书”
方继藩好整以暇,慢条斯理的道:“这怎么能说不是你写的呢?白纸黑字,墨迹还没干呢,你的笔迹,难道验不出来?你就算说破了天,这个理也说不通。我大明是讲道理的地方,凡事都讲证据,我们从不做栽赃陷害的事。”
靳正兴顿时哭了,他不是什么见过大世面的人,此时完全没了主意,只是磕头如捣蒜。
方继藩取了那诗,吹了墨迹,赞叹道:“这行书倒是不错,是个人才,不愧是靳部堂之后啊,深得家传渊源。可惜偏偏想要造反。”
“我我殿下这是污蔑学生”靳正兴不禁反驳。
方继藩哈哈大笑道:“你这话就不对啦,我如何污蔑了你,你来说说看,我方继藩要宰了你,还需污蔑你造反?我方继藩有一百个法子要了你的狗头,你这狗一样的东西,知道为何要你作诗吗?因为我方继藩从不滥杀无辜,我行事,从来都讲规矩,没规没矩的事太脏,我不稀罕干那样的事。”
靳正兴已是如遭雷击,瘫坐在地。
方继藩随即咬牙切齿道:“前头十数万将士们,枕戈待旦,你爹却在这京里玩弄他那一套官场的把戏,怎么,他以为如此,皇帝便治不了他?本王的学生王伯安,便奈何不了他?他就可以尾巴翘到天上,以为这天底下没有人可以治他?真把我方继藩当成是吃素的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诗留不留,我都能让你靳家鸡犬不宁,可这钱粮,三日之内,若是不拨付出来,到将士们的手里,那么你们父子,就到阴曹地府里去见吧,好啦,王小虎,把刀收起来,让这狗东西给我滚!”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