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和生母差不多。
他吓的脸色惨然,匆匆随着声音过去,一旁的亲眷们还在拉扯嚎叫,听的他恨不得自己想要跳井。
果然到了天井边,被人拦着的刘姆妈席地而坐,也是滔滔大哭:“我喂了个白眼狼出来,这才几天好日子哪,他便不想活了,我是下人,不姓靳,可我也晓得,摄政王凶巴巴的,要杀你全族,一个不留的,我跟着大贵死便罢,死且怕什么,怕只怕,我自个儿还有两个儿子,承大贵帮衬,如今也算是有安生的日子,到时候,刀也要架在他们脖子上了。”
靳贵一听姆妈呼唤自己大贵的小名,那一股从小到大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他做了官,历来板着脸,不苟言笑,现如今听这大贵二字,竟一下子令他鼻头发酸,泪眼模糊了。
一旁那叔公,竟是挣脱了搀扶的人,箭步上前:“那就死,死了干净。”
眼看着人要栽进天井里去,好说歹说被人又拉住了。
靳贵便听到哭声,骂声,不知该是荒唐,或是抽离了空气一般的窒息,他茫然的抬头,一跺脚:“干了,我干了,老夫干了,老夫明日就拨付钱粮,明日就明日!”
他咬着牙,身躯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