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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不过是一个闲云野鹤,只有酒和女不,只有春秋和礼记才能伴我入眠,外事,我已不想去过问了。我蒙陛下不弃,此番征讨奥斯曼,可是我志不在此,而今,太子殿下在此,这些事,太子殿下来处置即可,是非功过,都在太子殿下心里,何须来问我呢?”
方继藩平静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
朱载墨心里像是抽了抽,眼睛竟有些湿润。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恩师对自己最好,他做的一切一定是希望自己将来能够成为一个有为之君。
哪怕是自己的父皇也远不及恩师啊。
“学生明白了。”朱载墨后退一步,慎重其事的躬身作揖,一副受教的模样。
第一军的攻势尤为猛烈。
事实上整个奥斯曼,根本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他们的大军还未集结,便已遭遇了迎头痛击。
可笑的城墙,在火炮面前,不过是纸扎一般而已。
事实上根本不需炮火轰开城墙。
只需火炮一响,便少不得城门打开,举城称降了!
待到明军秋毫无犯的消息传开,举降已成了风靡一时的事了!
大军未到,这边城中已做好了投降的准备,上至卡夏,下至寻常的百姓,该干啥的干啥,他们请了当地的汉儒们来,向他们学习投降的仪式,紧接着,准备绣好大明的龙旗,预备好荆条,准备好降表。
生活难免需要仪式感,这是人类的共情。
本地的文武官员们,一遍遍的在汉儒那儿,鹦鹉学舌一般,反复用汉话念叨着投降时的用词,再一遍遍的纠正口音,学习得无比认真!
虽然大家觉得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对,可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在求生欲跟前,似乎已经顾不得去纠结良心和道德的问题了。
毕竟它不能当饭吃。
不得不说,当地的儒学馆起了很大的作用。
毕竟随着汉文化的传播,大家已对汉话和汉人的风俗,大抵有了了解。
这使得大家对这突如其来冲杀而来的敌人,没有未知的恐惧。
不少本地的儒生起初还在纠结君君臣臣的问题,可后来一拍脑袋,想清楚啦,君君臣臣,谁是君我们就是谁的臣,于是毫不犹豫的放下了心理负担。
从起初的恐惧,到纠结,到不安,再到隐隐之间的期盼,最后变得脾气急躁,望眼欲穿,大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