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但商谦这是被姐姐和母亲混合双打打过头了吧?
“父王打过你吗?”商悯忍不住问。
“啊?”商谦不大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可还是老老实实道,“姐姐你忘了,我犯错父王生气时都是把戒尺交给你,让你代打”
商悯:怪不得这小孩儿一见我跟见了鬼似的!
“每次我打你的原因,你都记得清楚吗?”她心思一动,有了主意。
商谦道:“铭记在心,不敢遗忘。”
商悯笑吟吟道:“上次我打你是因为什么?”
“火、火烧马棚。”商谦头一缩,“被打十下戒尺。”
“上上次呢?”商悯追问。
“把太监总管锁在库房里半天被打十五下戒尺。”
商悯深呼吸,“再之前那次呢?”
“偷偷骑马,被马踹,我养好伤后你打了我三十下戒尺,禁足一月。”商谦委屈道,“这定然不是我一个人的错,那匹踹我的马也该被打三十下。”
商悯食指揉揉太阳穴,语气加重:“看来还是打轻了。”
商谦闭上嘴,不敢说话了。
她这个姐姐的权威是在一次又一次对弟弟的管教和惩罚中建立的,商谦对她又敬又怕。
商悯本以为便宜弟弟是个生在君王家被逼着学习没有童年的不幸孩童,结果发现他被逼着学习完全是因为他不学习就捣蛋。
既然如此,那商谦还是好好学习吧,起码比闯祸强。
有趣的是父亲每次都让她管教弟弟,弟弟有错她教育,错误严重就挨打。这大概算一种潜移默化,令商悯这个长姐在一次次对弟弟的教育中获得了等同于父亲的权威,换种方式说,就是武王把管教顽皮弟弟的责任和权力交给了商悯。
商悯随意道:“这几天有见你母后吗?”
“母后病了,父王不让我去见她。”商谦脸上显露忧色,“姐姐,你去见母后了吗?”
“未曾。”商悯沉思。
这王后的情况不像养病,反而像是变相软禁。
商悯转身向宫殿外走去,临走时嘱咐:“睡吧,天色不早了,明天再看书。”
“好。”商谦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相送。
殿外等候的雨霏迎了上来,商悯走出宫殿时扭头,见商谦还在宫殿门口凝视着她的背影,见她回头还对她笑了一下。
商悯抬手轻轻摆了摆,商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