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安插在朝圣城内的傀儡。”
“虽然这位族人已经被我们解除了他身上的魂蛊可你的消息却已经瞒不住了。”
“因此为了避免你的身份暴露，我便让人捏造了许多版本，来混淆视听。”
见到林启若有所思的模样，蒋百空笑道：“当然，蒋苦之事并非是我的安排，我本意只不过是希望让他和你深入切磋一二，令你们彼此熟悉一番。”
“只不过蒋苦那小子性格鲁莽，把事情闹大了而已。”
林启淡然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很清楚，蒋百空后面的话一定不是真话。
他明知蒋苦性格鲁莽，却又将这一重任交给他，说明这一切本就是由他主导。
不过林启并不打算深究。
他问道：“那蒋城主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蒋百空沉默片刻，旋即说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林启说道：“如果能够回答，我一定直言不讳。”
蒋百空拍了拍林启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我很好奇，你对蒋族的体修有什么看法？”
林启沉吟片刻，当即说道：“蒋族自古以来便是体修为主，一些练体之法自然不是我能够领悟的。”
“只不过蒋族的修士始终还是缺少了一些东西，但我又说不上差了什么东西。”
蒋百空顿时拍了拍林启的肩膀，说道：“你是想说修士的基数吧？”
林启没有说话，显然算是默认了蒋百空的说法。
蒋百空倒也没有生气，而是淡笑道：“其实蒋族延续了数万年，修士基数却一直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相比起外界，蒋族内的体修太少太少，哪怕朝圣城内存在着成千上万的体修，却也不过只是占总人口的数百分之一。”
“这也是因为我们体内诅咒的原因。”
诅咒？
林启的眼神变得有些诧异。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蒋族身上具备着诅咒之事。
纵使他博览群书，却也没想到蒋族的历史中还存在着这样一个大秘。
“敢问城主，这诅咒是何等诅咒？”
蒋百空收回手，体内血气瞬间爆发。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部便充满着一条条乌黑的血线，顺着他的血管朝身上蔓延。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