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城主说明情况，不会让他惩罚你丝毫。”
蒋牧心眼神有些可怜兮兮，可面对林启的安排，她也只能选择乖巧听从。
此刻蒋牧心挽着指尖，便转身朝着门外离去。
不知为何，见到蒋牧心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林启突然想起了林清柔，眼神也在瞬间变得柔和。
他沉默几秒，最终在蒋牧心离开之前叹息道：“算了，你留下来吧。”
蒋牧心步伐一顿，当即绽露笑容，回身朝着林启微微行礼。
“谢谢林圣。”
林启回过神来，却又意识到了一丝不妥。
可话已经说出，林启也只能选择留下蒋牧心。
“我打算去见一见蒋城主，你和我一同前去吧。”
蒋牧心露出笑容，乖巧点头。
林启也没有继续浪费时间，前往了城主府面见蒋百空兄弟。
当他来到城主府外时，便将蒋牧心安排在外等候，自己则进入府中。
“林启见过蒋城主。”
来到大殿后，林启朝着蒋百空微微鞠躬。
蒋百空立刻离开主座，出现在林启面前。
“林圣不必客气，快快请起。”
林启笑了笑，当即直起身体，朝着四周张望片刻，问道：“蒋前辈呢？”
话语刚落，一道身影便从暗中走出。
“蒋百岛见过林圣。”
此刻的蒋百岛并无实体，就仿佛一道影子，和之前的灵身截然不同。
林启有些好奇，目光望着蒋百岛欲言又止。
蒋百岛见此，当即直言不讳：“林圣不必惊讶，蒋某跟林圣所猜想的一样，并无实体。”
林启不禁问道：“那蒋前辈是如何存在现世呢？”
“器灵。”
蒋百空解惑道：“我兄长曾在数十年前被冯文与东蛮域的一位强者联手重创，肉身根基毁于一旦，想要活下去，就只有以身献祭，化作这玄甲万灵阵印的器灵，才能够继续存活下去。”
“可以说，这整座朝圣城的阵法都是我兄长身体的一部分，但他也因此失去了肉身，失去了作为人的能力。”
蒋百岛笑道：“但也能够以这样的方式继续庇佑朝圣城内的生灵。”
“也可以说是各有优缺吧。”
林启肃然起敬，朝着蒋百岛深深一拜。
蒋百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