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兴是胰腺癌晚期,如果以李卓突破之前的能力来讲,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
但是前些日子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突破了某个障碍,站到了更高的位置,这让他隐隐的感觉自己应该能够治好罗振兴的病。
说起来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对癌症这东西,中医也好,西医也罢,大家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治疗方案。
中医讲究调理身体内外,从机理上调动身体的潜能去对抗病症。
而西医则是从外部下手,讲究如何杀死癌细胞。
在罗振兴身上,西医已经宣告失败了,那么中医呢?中医讲究一个对症治疗,因人而异。
李卓针对的就是罗振兴的内在求生意志与不甘所带来的气血变化,可以这么吧,换个人,李卓肯定要摇头,治不了的。
但罗振兴的情况很特殊,有些生命机理,李卓也没搞明白。
很熟练地取出三根长长的银针,“老罗同志,我可就下手了哈,但是咱们有言在先,你的情况你自己应该更清楚,咱们就死马当活马医,您看行不行?”
李卓已经绷不住了,终于又露出了他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
罗振兴倒是放松了,用力地点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李卓这个年轻人的欣赏。
两人接触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却应了那句古话,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是值得信任的,没有任何理由。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卓已经手捻着银针,一阵眼花缭乱的操作,已经把三根针全插在了他的胸口下方的穴位上。
很难说这里面没有装比的成分,但装比也是需要实力的,角度、速度、震颤、深浅都是有讲究的。
一开始罗振兴还没有任何感觉,可是过了一分多钟之后,他突然察觉到一股细细的暖流,从自己两个肋骨下方两侧往中间涌动。
这可就神奇了。
李卓已经歪着身子拽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他身边,随手又抽出了三根烟针。
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老罗,就问你怕不怕?”
罗振兴已经笑了,因为从胸口下方两侧往中间奔涌的那两股暖流,让他感觉到非常的舒服。
就像是在表演一般,李神医手里的三根银针,在眨眼的功夫又都插到了罗振兴的身上。
这一次是纵向排列的,从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