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那些玩意儿就能道尽我的辛酸了。”
陈光明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张兴学能听到他们这一段对话，肯定要拍着大腿大呼失策。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周慧跟陈光明认识，而且还很熟悉的样子。
熟人之间见面，尤其还是在异乡，私人话题便谈得稍微多了一些，聊到后来，周慧很直接的问道：“也不知道是哪一位能请得动你，竟然就这么直愣愣地掺和到这件事情里来了。”
陈光明露出一脸苦笑，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别说了，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学生，这事不提也罢。”
说完，他拍了拍身边小桌子上的那一大摞材料，对周慧说道：“你在市纪检委那边有没有认识的人啊？让他们派个人过来，把这些东西弄走啊，现在我的任务基本上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可就是专业的人该干的专业的活了。”
他这话实际上有一定试探周慧的成分。
作为省政府办公厅的一位副处长，不管拐几个弯，他肯定能在青州市纪检委那边找到一个人，熟不熟的先别管，肯定能办事儿就是了。
现在他这么问周慧，就是想了解周慧在对待刘宝艮这件事情上的态度。
如果她跟刘宝艮的关系比较好，或者想卖刘宝艮一个人情的话，他这边送她这个人情都是可以的。
毕竟他那个学生委托他办的，只是把事情搞大，至于后面怎么做，学生没明说，他可以自由发挥。
但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想象的进程发展，这就有点儿出人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