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孙凤羽毫不在意李卓的讥讽。
“孙市长，今天下午的那场车祸是你设计的吧？我能顺利地来到这里，进到这个包间内，也是你故意放行的吧？”李卓把话题扯到了另一个方向上。
“是，我刚才就跟外面的人说过，只要你来，就当没看见，果然，你还真来了，”孙凤羽很是光棍地说道，“不然的话，咋能逼着你交给那个账本呢？”
李卓的眼中寒光乍现，“我倒无所谓了，可是就为了你个人的目的，还要再搭上那个女人的命？”
孙凤羽好整以暇地抱起肩膀，“一个女人的命而已，算得了啥？况且，我答应安排她弟弟进市政府工作了，只是交换，你情我愿，我没啥心理负担。”
“你这是杀人，”李卓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怒意，“你还有一点点作为党员干部的素质吗？”
“哼！”孙凤羽重重地从鼻孔中发出这个音节，毫不在意李卓的愤怒，“自古以来，胜者为王，你说再多也没用了。”
“好，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说了，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我知无不言。”孙凤羽一点都不急，他确实有的是时间在这里陪这几个年轻人玩。
“十年前，我父亲李汉被人害死的事情上，你出了多少力？”
李卓问出这话时，身上都在哆嗦，离他最近的卓千容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这让他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到这件事情呢，告诉你也没关系”
孙凤羽三言两语，把他当年的所作所为讲出来，随后摊开双手很是无辜的样子，“我能咋办？如果我不帮着孟锐成遮掩，他就没机会下手弄死你父亲，宫部长那边就会迁怒于我，你看，我也是被逼的啊。”
李卓不说话了，两眼死死地盯着孙凤羽看了好一阵子，缓缓地转头看向孙滢滢，向她伸出一只手。
孙滢滢的手伸向桌子底下，摸索着从下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小盒子递给李卓。
李卓按下了那个小盒子上的红色按钮，举在手里晃了晃，笑着对孙凤羽说道：“孙市长，这东西你应该不认识，我给你解释一下吧。能录音，也能实时跟外面的设备连通传递声音，刚才你说的话，都录下来了，还不只如此不过，现在我让它停止工作了。”
听了这话，孙凤羽脸色一变，两眼盯着李卓手里的东西，“你在吓唬我？”
“有这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