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的，至少我还没听说他跟哪个正谈着朋友呢。”
程万里一向眼光毒辣，他手指隔空点了点岳恺歌，“你可别到时候好心办坏事，我瞧着那两个女娃娃看向李卓的眼神可是有点内容的。”
岳恺歌摆摆手，“我不管她们都有啥内容，谁先得手谁就是赢家。”
程万里哈哈大笑，“不过，说起来那个姓孙的我是知道的，是从青山乡跟着李卓走出来的，那么另一位呢？我怎么就没听说青州还有这样一个容貌气质都上佳的姑娘？”
岳恺歌也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还真的是，以卓千容那种气质婉约、容貌绝美的样子，不可能一点儿名气都没有。
他想到了一点，“应该不是咱们青州人。”
能跟李卓挂上关系，甚至还能调动资源帮助他，这个范围其实并不是很大两人研究了一会儿，程万里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恺歌，你想没想过下午网上关于李卓的那段小视频为什么会那么快下架？消失得也太快了一些吧。”
岳恺歌点点头，“我问过省委宣传部，是他们操作的。”
程万里笑了笑，“我也相信是他们操作的，可是他们的办事效率有这么高吗？”
他这一番话让岳恺歌想起上一次有关青山乡村民聚集在乡政府门前讨要说法的那个消息出来时，也是在第一时间被摁住了。
“所以呢？”他目光灼灼地看向程万里。
在分析人际关系的时候，程万里作为纪委书记确实是有拿手的地方，“所以我猜测，饭店里看到的那个仙女一般的小姑娘，很可能来自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