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嘟嘟囔囔的说:
“终究没放榜,那位大人说得再好也没用,保不齐有啥变故那?”
听闻此言赵寻安笑了,刚想言语,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了。
按道理自己最差也会中举,毕竟几位大人相当看重自己,看秉性也不是那种胡言乱语的人。
只是策论被送往玉京却并非好事,毕竟凤凰在那里,以她国师的身份,想要对付一个小小秀才轻而易举。
“是啊,未曾放榜,一切都说不定。”
赵寻安深叹气,心里也是愁了起来。
那日起,主仆两个患得患失,做啥都没有心情,属实萎靡得紧。
直到一日赵寻安打水清面,人蓦然清醒过来,彼其娘之,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今不但已经跨入仙途,就连境界都入了二重天,比起前世快了数倍不止,即便不中又如何?
有完整的扶摇诀,寻珍录也已入手,还有世上罕见的神兵天晷,三重六轻十八得缘还有诸多未曾取,若是得手,世上能比得上自己的又有几人?
为了个文才便这般慌乱,平白坏了修行的心境,简直糊涂至极!
想通这些赵寻安先给自己两个巴掌,然后便哈哈笑了起来,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本刚踏入仙途时便应生出的鬼迷心窍,却是直到如今才有。
不过倒是比前生危险了许多,想来也是因为境界的问题。
“少爷你笑啥,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满脸憔悴的赵萍儿端着木盆从屋里走出,先给赵寻安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便费劲巴力的摇起辘轳。
赵寻安挠挠脸,端起脸盆猛的浇到赵萍儿的头上,冰冷的井水激的小妮子吱哇乱叫:
“少爷,你干啥?!”
“可是清醒了?”
拿起棉帕与赵萍儿擦脸,赵寻安轻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