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再笑:
“某有位修行道的好友最喜探索山川江河,与大乾地脉走向熟稔,但凡入眼便能猜中八九。”
“三国伐乾那些年曾潜入过大乾龙脉探究,因此熟知。”
官家苦笑点头,那几年可谓大乾最艰难之时,祖地龙脉守卫几乎撤光,莫说修真,便放羊娃儿都能来回穿梭。
“既如此,赵师索性多挑些好苗子一并带去,你等留不住,但怎地也得与大乾留些未来的肱股之臣!”
听闻官家如此说,赵寻安先是一愣,随后正衣冠,叉手微躬。
龙脉乃皇家根基,与国运息息相关,自古以来非皇族不可染,官家竟能允庶民享,这般胸襟天下又有几人有?
虽是女子胸襟却远超男儿,大乾有官家,幸甚!
回返国子监,原本正值课堂时分,院子里却人流如梭,所见学子皆是兴奋行礼转身便跑,看的赵寻安一头雾水,待赵萍儿乐呵呵的出现,这才困惑的问:
“中午膳堂饭菜可是有毒,怎地尽是满脸潮红到处溜达的?”
赵萍儿闻言笑,揽着赵寻安臂膊边走边说:
“大祭酒一回来便传开了,少爷你如今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听闻国师差点被你搓吧烂了,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嘴里说的埋怨,可面上却是说不出的喜,那些年凤凰如何对待铭记于心,今日与她重创,真就畅快无比!
“......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不过是胜了一场,至于如此?”
赵寻安好笑的说,赵萍儿使劲点头:
“当然至于,你忘了前几年她是如何欺负咱的?”
“便那高高在上的嘴脸,如今还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