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是,那一天也是她人生中最不幸的一天。
唐宁双脚交叉,搁在沙发上,一双妖冶的眼闭着,薄唇轻抿,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茶色的头发,没有束起,相反是披在肩头,透着即使慵懒和写意。
这话问得贺臻哑口无言,却又恼怒异常,他扬手欲去打辰年,可待看到她那张与亡妻极为相似的倔强面庞,心中不觉一痛,那手便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了。他慢慢地放下了那手掌,闭了闭眼睛,再不看辰年一眼,转身离去。
迷迷糊糊起來之时,她只看到车子开进了一闪有着精致镂花的黑色铁门之中,这个场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呢?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医院门口响起,梁以默皱眉,还没反过来就已经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麝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对方恨不得把她掀进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