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们先去巢县问问情况。”
“老师,你为什么不多招收些弟子?你一个人又能救多少人呢?”
“我怕误人子弟、害人性命,药材有一丝一毫出错,就可能害了别人性命。”
“也对!”
孟诜吃着烧饼含糊不清开口:“若是遇到毫无仁心的人,这是丢了老师的脸。
终南山那边前些日子传来消息,说太子殿下正在到处找你,应该是想让你治疗腿疾。
刚刚路过的那个村坊,不也有人打听伱的下落。
这次要是去庐州,不用多久太子殿下的人便会上门。”
“无碍!若是能让庐州疫情不再扩散,去一趟长安又有何妨。
为师是怕太子不是为了腿疾,前几年我去过长安,那时就已经跟陛下和太子说过,那腿我无能为力。”
“不是腿疾还能为什么?总不会向老师请教养生之术。”
与此同时,在隔壁江南道的虔州,苏均和褚遂良罕见的没有爆发骂战。
“苏刺史,虔州之事我会一五一十告知陛下,虔州所有僧人都会为我作证,你跑不了。”
“呵呵!”
苏均嘴角挂起不屑的笑容:“你去啊!我承认是我派人拿走的,那又如何?
你把粮食不行,一定要放在佛寺,这不是傻吗?
别看我年纪小,北周武帝的灭佛,武德年间的佛门改制,我可是一清二楚。”
褚遂良脸色难看,他觉得跟这些年轻人相比,他的脑子确实不够用。
他陷入两难境地,告诉李世民,苏均便可以建议朝廷彻查天下佛寺,看看是不是每座佛寺都有一州之地的存粮。
不说,他这不是白跑一趟,回去后还如何得到李治信任?
‘罢了罢了,还是用赵国公的计划,把苏勖调出长安一段时间即可。’
想到此,褚遂良深吸一口气,脸色重新恢复平静:
“苏刺史,既然粮仓无事,我就先走了,希望他日苏刺史不要后悔今日之举。”
“慢走不送!”
苏均脸上嘲讽之色丝毫没有掩饰:
“家父和褚学士都是秦王府十八学士,怎么你就不像我一样聪慧呢?
瞧瞧你办的这些事,这是人能干出来的?
我实在担心晋王殿下的身体,你说他有一天会不会被你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