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带头大哥瞄了眼那个坐靠在酒吧对面脏乱墙壁,垂着脑袋看不清面貌的邋遢家伙,一副流浪汉的打扮,头发都长得打结了。
光是看着都能闻到一股臭味,即便是他们帮派中最不讲卫生的家伙也没有这么夸张的打扮。
“啥都抢不到,还有可能被他吐一身,特么打他一顿都浪费力气,你说管他干什么?”
新人不太明白:“那他怎么天天有钱来买醉?”
“不知道,听说是他跟哈桑克认识,叮嘱过酒吧他来喝酒直接记他账上。”
“所以搞这个人得不偿失,钱没有,还认识哈桑克,我们惹来干嘛?”
哈桑克是这间酒吧的一个管理,是米却肯帮的人,对他们这些底层小混混来说算是大人物了。
新人这下听懂了,就是一个连毒都不好卖的流浪汉。
唯一奇怪的就是对方看上去不像拉美人,像阿美人,一个阿美人在这里当流浪汉倒是挺少见的。
新人这么想着,那个流浪汉瘫了一会后,慢慢抬起了头,露出一脸卷曲的络腮胡,还有一双看上去浑浊的眼珠。
但总体看上去,对方的年纪不会太大,最多不过三十来岁,不过一身邋遢和胡须让他看上去老了不少。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站起了身子,然后直接解开裤子,对着刚刚躺着的地方就来了一泡新鲜浓烈的尿啤。
泄洪一样的冲击声让新人都听呆了。
好一会,流浪汉才打了个冷颤,收起工具,就这么扶着墙,摇摇摆摆地顺着巷子走入。
人们只是对这个流浪汉扫了眼,就不再关注。
流浪汉也不在乎那些人,晃晃悠悠顺着小巷七拐八拐,像是随意走动一样,完全没有一个目的地。
就这么走着,人渐渐没了,直到四周一切陷入到绝对的寂静,他也恍若不觉地继续朝着昏暗的死胡同走入。
脚边踩过垃圾袋、针头和啤酒渣子,却连一丝声音都没有从脚下生出。
流浪汉慢慢停下脚步,浑浊的眼珠看着眼前黑暗中一个场景。
一个黑色翅膀,遮挡着面容的男子,踩在一个断去双手,看模样在惨叫哀嚎的人胸口上,饶有兴致地看向流浪汉这边。
流浪汉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包干瘪的香烟盒,抖出来最后一根香烟。
然后他就这么看着眼前这幅折磨的场景,慢悠悠点燃了香烟,默默地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