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伯老夫人的都是各家女眷,对了,今日你大姐也会前去,到时你跟着她就行。”
靳南雪点头:“儿媳知道了。”
连姨娘在一旁看得险些绷不住要起身把那对镯子夺过来,她狠狠瞪了一眼靳南雪,转头对着连氏撒娇道:“这么贵重的首饰母亲竟然舍得送给姐姐,可见在母亲心里更疼姐姐一些呢,月茹都吃醋了。”
老夫人慈爱地抬起手指戳了她额头一下道:“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平日里给你的宝贝还少了不成?都是我的儿媳,我自然不会偏颇了哪个。”
连姨娘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一对光泽莹润的木兰纹饰东珠耳坠,这才重新展开笑颜:“月茹自然知道母亲心疼我们,只是姐姐妆奁里恐怕都没有过如此贵重的首饰,怕姐姐因此惶恐不安呢。”
靳南雪只当没听见她的挑衅,对着连氏道:“谢母亲赏赐,若没事的话儿媳这就出门了。”
一句话成功地让连姨娘脸上挑衅的笑又垮了下来。
靳南雪说罢转身离开。
连姨娘见自己直接被无视气得更加咬牙切齿,坐在另一边默默看戏的江薇忍不住低下头,叫人看不清她此刻的面容。
李嬷嬷送靳南雪和沉香到了外院,侯府准备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李嬷嬷看着这对主仆坐上车,又跟车夫老江交代几句才返身回去复命。
很快到了晋安伯府那条街上,离得老远便听得到一片笙箫鼓乐之声,掀开车帘只见入眼之处一片张灯结彩满目喜色,看来今日来参加老夫人寿宴的人还真不少。
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才轮到她们的马车驶上前去。女客们进来后便坐上伯府安排的小轿由下人们抬着直接往内院走去。
靳南雪坐在轿子里感觉七拐八拐走了一段长路,大约过了一刻钟才到了招待女客的地方,下轿后又有一名仆妇过来在前面引路。
靳南雪跟着引路的仆妇往里面走,很快进了招待女宾的院子,已经有好多世家贵妇到了,还有一些未出阁的大家小姐,处处珠环翠绕,衣香鬓影,随处可见的花团锦簇和精致摆放彰显着世家大族的精致与奢华。
靳南雪走进正厅抬眼望过去,正中坐着一位年约五旬打扮华贵的老夫人,亦是满头珠翠绫罗加身,一副富贵荣华的气派,满面笑意坐在那里跟周围一群贵妇们说笑,想来是伯府老夫人无疑。
旁边还有一位中年夫人忙着招待不断进出的女宾,应该是老夫人的一个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