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技术还要完备的技术呢。”
纲弥代时滩看着手中的报告,在看了些许数据之后,拿出了自己曾经的实验数据进行了对比,发现无论是从什么角度上来讲,都是更加完备的存在。
“会是谁呢?我真是好奇啊,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我要出手的时候,再等等看吧。”
纲弥代时滩根本因为兴奋而站起了身,但在冷静了之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因为他的根本目的并不是什么死神的虚化,或者是虚的死神化。
这都不过是一时的阶段罢了,从那时水镜斩杀了他的失败品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行过这样的实验了,不是因为不能,而是因为不想。
纲弥代时滩想要的是要更加伟大的东西,并不在意现在的一得一失,加上那次闹得那么大,既然草草了事,就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再多做停留了,免得因小而示大,将目光吸引到纲弥代家上来,那就很麻烦了。
“虽然我并不怕麻烦就是了,呵呵,随你们去折腾吧,成功也好,失败也罢。活着也好,死亡也罢,你们都将会成为在这条道路上的基石,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的。”
纲弥代时滩勾起了一抹戏谑的邪笑,让本来就已经足够阴沉的房间,变得更加的阴沉,纲弥代时滩像往常一样,将手中的纸放在蜡烛上点燃。
“就让前花尽数绽放吧,越是美丽,越是繁荣,在落下时,在春归后,新花也就越是妖艳。”
回到了十一番队的水镜,独自坐在队长办公室中,明明知道幕后黑手的他却完全无法拿他们怎么样,这种畏首畏尾的感觉让水镜十分的难受。
“不如去砍了他们吧。”
水镜自暴自弃的说道,当然,水镜也就是说一说气话罢了,无论是蓝染惣右介还是纲弥代时滩,现在的他都杀不得,尤其是在没有任何由头的时候,中央四十六室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重大失误的。
“中央四十六室啊,他们什么时候死呢?”
水镜睁开了双眼,紫色的光芒在水镜的眼中一闪而过,在那光芒消失之后,凌然的杀意也消失了。
而与此同时的尸魂界某处中,身为五番队副队长的蓝染惣右介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的出现在五番队中,在他的面前一位带着眼罩的盲人手持一把浅打站在他的面前。
“十分的愤怒吧,也十分的悲怆吧,明明手中握着那么巨大的权利,却不能为世界所用,只会去满足他们个人肮脏的私欲,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