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表是画出来了,可没有在大唐医学上有足够造诣的人来解释其中缘由。
光是把这两张图表放在父皇面前,说服力还是不够的。
李承乾又想到了太医署,道:“宁儿,现在太医署的大夫们都还在吗?”
宁儿回道:“只有甄权老先生在。”
李承乾闻言起身,盘腿坐久了,站起身时双腿酸麻,图表做了两份,另外一份留在东宫。
咬了咬牙,活动一下腿脚,李承乾带着自己的图表,再让宁儿与小福抬着一箱子的卷宗,匆匆离开了东宫。
李治早早就睡醒了,他从后殿走到了前殿,此刻前殿空荡荡的,挠了挠头道:“咦?皇兄呢?宁儿姐怎么也不在。”
李承乾带着宁儿与小福走出承天门,眼前就是偌大皇城,正值休沐时节,天色也还早,此刻见不到行人。
从宗人府走过鸿胪寺,再到钦天监的边上就是太医署了。
装着许多卷宗的箱子就放在太医署门口,李承乾来回等着也没见人,干脆坐在了箱子上。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堂,宁儿匆匆离开,还在皇城外买了三张饼,与一碗羊骨汤。
撒了葱花的羊骨汤是给太子殿下喝的,宁儿与小福一人吃半张饼就可以果腹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太医署的人来,却见到了一个道士。
李承乾与这个穿着单薄道袍的道士对视了许久。
对方几次想要离开,却又看了过来,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在太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这个道士走上前行礼道:“殿下!贫道李淳风。”
刚年过三十的李淳风,此刻已有仙风道骨的模样。
李承乾笑着与他握手,“原来是李道长,久仰了。”
古来有名的道士并不多,李淳风算是一个。
虽有些不适应太子这种握手的礼仪,李淳风还是一脸的笑容,道:“殿下因何在此?是身体有不适?”
李承乾朗声道:“有人要害孤的兄弟姐妹。”
“啊?”李淳风惊愕出声,又皱眉问道:“敢问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李承乾又朗声道:“不知道。”
“啊?”李淳风又错愕了,嘴角一抽,组织了一番语言,道:“殿下,这又是何出此言?”
言至此处,李承乾拿出一张图表,道:“道长请看,孤闲着无事做了一张图表,从图表上